自己說呀?啥都說呀?也沒說不說呀?怎么就直接上刑了呢?
野澤瞿拼命掙扎,可惜紋絲未動。
“野澤瞿,前港口黑手黨成員,五日前因不知名原因叛逃。”賓加冷漠地開口。
“是我。”人為刀俎,我為魚肉,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野澤瞿沉痛地回答道。心里還在想著剛剛那個藥劑。
“剛剛給你注射的,解藥半月一次,野澤瞿,只要你答應幫我們一個忙,我們便幫你假死脫身,怎么樣?”賓加這會兒又開始偽善地許諾。
“聽說港口的那位太宰治也來到東京了!”
威逼利誘,全了!
野澤瞿能怎么樣?這也沒給他
野澤瞿剛發現自己有異能的時候,也不是沒有猖狂過,但自從被港口黑手黨的幾位體術大佬教育過,并且發現自己的異能限制過多的時候,他就明白了夾著尾巴做人的道理。
盛名之下無虛士。因此這會兒,面對這位里世界里鼎鼎有名的殺手時,他把識時務這幾個字詮釋地淋漓盡致。
在把賓加交代自己的事向琴酒說的清清楚楚后,他就靜靜地趴在地上,忐忑地等待著自己的處理結果,他有五成把握,琴酒不會殺他。日本的異能者主要在橫濱,他知道自己是有價值的,但心里還是忐忑不安。
“帶走。”略微思考,琴酒果斷開口,伏特加立即向他走來。
【賭贏了!】野澤瞿松了一口氣,自己的命在別人的一念之間,雖然有一點把握,但還是太嚇人了啊!
沒有反抗,野澤瞿在伏特加的手刀下暈了過去。
野澤瞿再次醒來,熟悉的場景,熟悉的套路,同樣激烈而又毫無用處的反抗。
一支藥劑被伊藤有紀緩緩注射進了野澤瞿的身體,野澤瞿真的想破口大罵,但他不敢。
在眼睜睜看著藥劑注射完后,野澤瞿才注意到了周圍的環境,一地尸體,整個實驗室好似只剩下了他們這幾個人,東西看起來也似剛剛收拾完畢。
野澤瞿腦子一抽,下意識想到琴酒把自己的實驗室端掉了,然后才反應過來,怎么可能?
“野澤瞿,燒了這個實驗室后,往這幾個地方跑。”琴酒言簡意賅地講完,語氣冷淡卻不容置噲,徒留野澤瞿一臉懵逼。
“那這藥?”野澤瞿試探性地問。
“不是毒藥。”伏特加沒好氣地說到。
大哥本來想注射藥物把人控制起來,后面再栽贓朗姆,結果發現,完全不用栽贓,身體里已經有一種藥劑了,于是給他打了一個延遲藥劑發作的試劑和一個定位器,當然,后面的話他沒說出口。
野澤瞿心里不知道信沒信,但臉上卻是一副相信了的表情。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隨后野澤瞿就被放開了,琴酒幾人也相繼離去。
雖然不清楚琴酒他們的計劃,但目前野澤瞿也只能賭自己在琴酒心中的價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