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緊張。
沈邱川想不通的時候心里仿佛遭受螞蟻啃噬,就會摧殘手背。
“我沒有兇你。”惡狠狠的表情配上可憐兮兮的語氣,“你不要怕我?!?/p>
你說這話的時候其實就兇巴巴的。
沒有很兇,像只喵喵叫的雄獅。
沈邱川無力吐槽。
粗糙指腹撫摸過傷痕的瞬間,刺痛被喚醒,清涼的藥膏均勻涂抹了上來,冰火兩重天。
一會兒就消了,不用上藥。沈邱川張了張口,又閉上了。
涂都涂了,總不能再洗了。
眼看著林靳要涂
八進小廚房
最終,錢孟聞聲趕來,出面呵斥走了其他戰隊的閑雜人等。
至于自家這群青訓生,他半信半疑選擇了溺愛。都說了是來學習的,還能咋地,難不成一起趕出基地嗎?
“禁止直播和泄露錄像。”
蔣教練挨個掃過他們故作矜持的面孔:“明天我倒要看看你們都學到了些什么。”
沈邱川蹙眉,朝小廚房門口看了又看。
一群十來歲的孩子,藏不住事、更不可能藏住話了。
下午若是見了林靳的臉,晚上就得出去大肆宣傳。
雖說林靳那張臉傳播出去不會有負面影響,但萬一林靳在意呢?
只能委屈委屈“金屋”里那位“嬌”了。
于是,關于這位漂亮隊長,青訓生有了一個新奇的發現——她每場打完的二十分鐘休息時間內,都要急急忙忙跑去小廚房好幾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