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沈邱川沒來得及去找林靳。
不能說是沒來得及。
準確的說,是她找了,但沒找到。
門剛敲了一下,路過的何凱就告訴她,林靳去處理點事,可能得下午才回來。
屋內確實沒動靜,沈邱川收回手:“什么事?”
何凱似在猶豫該不該告訴她,再三斟酌后才道:“他有場娛樂賽不是失誤了嘛,輿論導向不太好,車隊里其他人因此生了不少怨言,鬧著要解散。”
沈邱川記得那場比賽。
過去這么久了,網友還抓著這件事不放?比她那群黑粉都苛刻。
她不解:“一次失誤,為什么會這么嚴重?”
何凱扯出一抹牽強的笑,好似被戳到痛處:“失誤了就是失誤了,無法辯駁。”
沈邱川點了點頭,她本來也打算跟林靳商量說換個時間談。
因為一輪初試在這天到來了,她得去應付一下。
跟何凱聊了會兒初試的事,她回到樓下。
她知道“失誤”這個詞代表了什么,但沒有去安慰何凱。如果痛楚未被抹平,說再多話都是徒勞。
八點整,基地假期宣告結束,大廳浩浩蕩蕩地涌入了一批年輕人。
有工作人員單獨把沈邱川拉到隊員休息室里,面帶微笑地解釋:
“我們經理說,無論怎樣,都得進行正式的流程。”
“畢竟底下還有青訓選手對這個位置虎視眈眈,剩余的人也是經過了一個月試訓期的。”工作人員聲音柔柔的,卻帶著不容拒絕的意味。
“為了不讓別人有怨言,也讓您更名正言順一點,選拔還是照常。”
“我們也相信,沈小姐您有拔得頭籌的實力。”
俗話說,打完巴掌要給顆甜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