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一路跑過來的,xiong膛劇烈起伏著。
眼鏡男無聲的小步走到電腦桌旁,靜靜把frog瘋狂清記錄的行徑逮了個正著。
frog本來就繃緊了神經(jīng),好死不死與反光屏幕映射出的清秀臉龐對上,魂差點嚇飛。
心驚膽戰(zhàn)之下他打了個抖,頭不受控制的朝后一倒,椅子腿磕在地上,拖出一道長長的“刺啦——”摩擦聲。
借桌子的力,他把自己扶著站起來,背過身去,語無倫次:“隊、隊長,我,這……”
他挺直了腰板,企圖用身體擋住屏幕,絞盡腦汁地思考該解釋點什么。
沈邱川坐在舒適松軟的沙發(fā)上看好戲。
稱呼是隊長,二隊的隊長她今天下午見過,小胖子可一點也沒把人放在眼里。
那就只有一個可能了。
“你不用待在二隊了。”眼鏡男拍了拍frog的肩膀,掌握實在的話語權(quán),一出口就是下達(dá)命令。
“先回去吧,明天也不用到基地匯合了,去訓(xùn)練營重新磨兩個月再說。”
拍肩的這兩下,把frog的心拍入了象征絕望的谷底。
他欲要掙扎一番,然而話頭已滑向努力做透明人的沈邱川。
眼鏡男伸出手以示友好:“aroa,我是droplet,我們見過的。”
猜測落實,沈邱川依舊沒給好臉色。
大染缸里或許會有奇跡般的白,不過droplet不像是那一抹。
沈邱川對眼前那只手視而不見,一口否決:“我們沒見過。”
游戲里的見哪能算見?頂多算敵人碰面、互相犯賤。
droplet尷尬地笑了笑:“能遇見就是緣分,有機會我們可以約頓飯。我妹妹似乎蠻喜歡你的,要不然交給你照看幾天?”
好一個空手套白狼。
“憑什么?”
“就憑你給我畫了個大餅?”沈邱川收起托著腮的手。
她揚了揚下巴:“你妹妹還喜歡玩偶呢?怎么不多買幾個玩偶當(dāng)保姆?”
droplet犯了難:“事發(fā)緊急,我確實是找不到合適的人選,所以唐突了。”
“報酬必然有的。我聽說你有加入gao的意向是吧?”
他滿懷信心,以為把人拿捏住了。
不曾想沈邱川悠悠掃了他一眼,開始把玩起手中的嬰兒玩具,特意強調(diào)道:
“沒有。以前沒有,以后更不會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