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她頭顱微微上揚,殘忍的現實被無情地揭露:“真可惜,卡希特你應該是等不到了。”
“這次同意見你,是為了——正式拒絕你。”
原先她還略帶擔憂,畢竟頭一次辦這種嘴上紛爭的應酬。可一看目標是頭腦簡單的frog,只覺是虛驚一場。
她話說得直白,下一秒果然看到frog臉色一變,似是要翻臉了。可她又心知肚明,這臉,frog不敢輕易地翻。
不出所料,frog見自己投給公司的簡歷被明明白白地擺在眼前,便知道沈邱川說的是真的,硬生生把一肚子氣焰咽了回去:
“aroa,算我之前打腫臉充胖子,有眼不識泰山……”
沈邱川慢悠悠地替他改口:“我姓沈。”
什么樣的場合用什么樣的稱呼。她一向把圈子之間的界線分得很清。
frog被打了岔,掩飾尷尬般吞了下口水:“……沈小姐,我的確不是名牌大學的,在這個行業也沒什么值得一提的經驗,但我絕對吃苦耐勞,請你在卡小姐那邊替我說道幾句。”
說道幾句?
到底是傻,還是天真?
沈邱川輕笑一聲,甚至懶得搖頭。
挺可悲的。
他極力想證明自己的用處,滔滔不絕地說著對產品研發的見解,殊不知坐在對面的人根本不會聽進去——哪怕是一個字。
他以為有機會找到活路,殊不知這場局從一開始就是死的。
“我自知不夠格,但是,為什么就不能讓我試試呢?試用期我可以不要工資的!我什么都愿意做!我兼職過很多工種!”
生怕沈邱川不相信般,他一邊說,一邊急急巴巴地掏出一大疊彩色商業名片,從助理到經理,所屬公司名和職稱五花八門。
“frog。”
沈邱川打斷他的話,低頭掃了眼他遞過來的名片,轉而道:
“抱歉,或許我應該稱呼你為……彭力揚。”
她十指合攏,有一點尤為好奇:“你為什么這么執著于留在卡希特的公司?”
在frog措辭的間隙,她在桌子底下偷偷向場外人員求助,毫不猶豫地沖向d爺小窗。
[秋事畫扇:在嗎,幫個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