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
草。
沈邱川在風中凌亂了,腦子發懵。
話說早了,你戲更多。
同樣,droplet也沒好到哪去,停止發表即興演講,不可置信的目光在沈邱川和林靳兩人身上來回轉了好幾趟。
他指著林靳,半天說不出話來:“你、你……”
林靳挑眉反問:“我?我怎么了?”
droplet被林靳的厚顏無恥給噎住,站在原地不知說什么好,灰溜溜地走了。
鬧劇落幕,林靳淡定地收回放在沈邱川腰上的手,無辜眨眼:
“迫不得已。”
沈邱川有點想笑,又笑不太出來。
他們回到車上,繼續往另一頭山腳開著。
明知是在演給droplet看,沈邱川心知肚明,卻還是因此產生面紅耳赤的生理反應。
她便不再說話。
一路無言,也不見其余的車輛。
車一直開到沈邱川家附近,四周空寂無人。
沈邱川下了車,以為就此分道揚鑣。
“那,我走了?”
意外的是,林靳也跟著下了車。
“最后一個問題。”
他拿出手機在沈邱川眼前晃了晃。
居民區的燈全開著,那些匯聚起來的光似乎沒有照在地上,而是成了回轉星河流進林靳眼中。
他調侃道:
“需要再見你多少次,才能解鎖你的電話號碼?”
【作者有話說】
qvq今天有點晚
曾相遇,未相識
“你告訴我,我出來是為了什么?”一大早上被強行帶出門的沈邱川離家半公里了才找回思考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