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下無人,她便沒了顧忌,有點冷地道:“那你就該一直想著,還來找我干什么?”
林靳一聽就知道她在為什么生氣,低低笑出了聲:
“要是我比賽的時候見到沈隊,只怕一顆心都記掛在沈隊身上了。沈隊要是因為我在場而分心了,我豈不是罪該萬死。”
他一笑起來xiong腔便輕微地震動著,除此之外,在相貼中,沈邱川還能時有時無地感覺到線條輪廓。
沈邱川極力逼迫自己無視掉心上和身體上的怪異感,反駁說:“才不會分心。”
她認真的。
就算現場驚現裸男狂奔,她滿腦子裝的也是戰術。
林靳對答如流:“是我自作多情。”
似乎無論沈邱川說什么,他都能順著這個臺階下。
編排了滿腹的怒罵草稿完全派不上用場,沈邱川被噎了半天:“誰能說得過你?”
仍帶薄怒,卻失了氣焰。
她狠狠捏了一把林靳的手背,在上邊留了道紅印,就當發泄了氣。
算了,懶得跟小男人計較。
林靳聽出她話中的縱容,將這個親密姿勢維持了好一會兒。
久到沈邱川上半身被他溫存得有些發燙。
沈邱川忍無可忍地拍了拍林靳的手臂,他才不舍地卸下緊抵住沈邱川的力道。
“我不方便在這待久了。沈隊,回基地好不好?”他用的是請求語,讓沈邱川難以做出把他一個人拋下這種事。
雖然這種事沈邱川也不是沒做過,但做多了還是會有負罪感的。
就像在路上遇見流浪貓對著你喵喵叫、百般討好,第一次遇見時或許能狠下心視而不見,若是第二次、第三次遇見呢?旁人的答案沈邱川不知道,但沈邱川的答案是——撿回家。
言語間,衛生間又走過了波路人,出來時都往他們身上看了又看。
沈邱川當即懂了他是為何不方便久留。
這里畢竟是電競館。林靳此次前來,戴口罩不是,不戴口罩也不是。
戴口罩吧,亂神身份昭然若揭,恐怕各個戰隊成員會將他圍個水泄不通。不戴吧,林靳顯眼的長相同樣吸睛。
沈邱川轉過身與林靳面對面,他立馬湊了過來,視線在沈邱川臉上流連,到底是什么也沒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