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次不容拒絕地掌住沈邱川,將紫色圍裙系在其腰上,還在腰后打了個完美的蝴蝶結。
隨即他向后退了退,觀賞起自己的杰作來:
“這樣就像了。”
不盈一握的腰肢被繩線一纏,越加顯得單薄,他在不久前親手測量過究竟有多細。
白生生的大腿有一截陷入被褥,晃悠起來便若隱若現,宛如凝固的純牛奶,稍一升溫就要化開,從上邊交錯的粉紅指痕可以猜出遭受過怎樣的折磨。
看得惡獸渾身滾熱,晦暗不明的獸瞳中欲念攀升,再難控制得住。
食髓知味,不知饜足。
你就是春天
◎方格旗不是終點,終點就在他身邊。◎
沈邱川度過了此生最荒唐、最不加節制的一周。
簡直顛鸞倒鳳不知天地為何物。
林靳日日夜夜地煩她,搞得她脾氣變得格外差。
這種脾氣差具體表現為:每當她醒來時,她都會毫不猶豫地踹林靳一腳。
次數一多,林靳就習慣了,基本上是人還未清醒,手已經精準握住了她的腳踝。
緊跟著就是一串連貫的哄人加占便宜行為。
譬如現在,林靳懷里攔著羊脂玉雕成般的人,手下是一片柔軟滑膩的觸感。他呢喃著講些情人間專屬的小話,進行耐心地安撫,動作輕柔。
本來沈邱川這一覺睡得不太安穩,好在林靳懂得如何讓她舒坦些。
故而,沈邱川身處暖融融的火爐中,聽著耳邊夯實有力的心跳,難得睡了個回籠覺。
在昨夜胡鬧中,她的居家服領口大敞開,白嫩皮膚上遍布旖旎的深淺印記,單是看上一眼就覺不可言說。
林靳越看越覺得心癢癢,舌尖抵了抵上顎,勉強壓制下內心邪火。
他長臂一伸,撈過床頭柜上的手機看了一眼。
已經是周末了。
他似乎答應了要開直播。
嘖。
林靳有點不爽。
想放鴿子。
早知道假期能過得這么有滋有味,他就不為無關緊要的事耽擱時間了。
思來想去,他嘆了口氣,小心翼翼地起身,盡量不吵醒剛被他哄睡的人。
接著,他換上常服,洗漱完畢后進了隔壁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