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也叫我一聲前輩吧。要真心的?!?/p>
那樣子,活像討糖吃的洛空。
怪不得是兄弟。
承受了一而再再而三的調戲,沈邱川氣笑了。當她不敢叫不成?
“林前輩,”她伸出手,笑瞇瞇地歪著頭,“說好給我的東西呢?”
她覺得自己是大大方方地調戲了回去。
殊不知在林靳的視角看來,全然是另一種感受。
柔順的發絲垂落下,和上揚的唇角相得益彰,仿佛只飛上枝頭歡騰的雀兒,眼前一切以這抹笑為明亮起來。伸出的手不像是在討要東西,而讓林靳升起把自己的手放上去的沖動。
他喉間發澀,使勁閉了閉眼,面露狼狽。
沈邱川沾沾自喜。
果然,林靳骨子里依舊刻著純情,還是知道難為情的嘛!
她叫了,對方反而僵住了。
嘁——小小青銅段位,她可是口嗨王者。
“快點呀?!?/p>
林靳抿了抿唇,極力遏制住遞手過去的動作,垂頭在衣里翻出锃亮的小物件,交給了沈邱川。
正是方才不慎掉在臺上的紫紅色吊墜。
沈邱川把吊墜放在手心里看來看去,摸來摸去,光滑冰涼的觸感,宛如凝固的淚珠。
她喜歡得緊,帶著真心實意的笑容問:
“你要幫我戴上嗎?”
“好。”
林靳答應得迅速,卻沒有立刻動作,而是說:“今晚給我留個門,我幫你戴,另外我有些事告訴你?!?/p>
說得像沈邱川曾經給他留過門似的。
況且,留門……這個詞用在這合適嗎?
商討正事,又不是touqing。
“行啊?!鼻耙幻氩攀樟巳思业亩Y,她欣然同意。
至于到底是什么神秘事,她不再猜,晚上便知道了。
嘶,話說林靳送了她東西,她是不是應該禮尚往來一下?
她正思考著要不要直接問林靳要什么禮物。
錢經理敲來了一通電話,叫她回會場后臺一趟,語氣之焦急鄭重,天塌下來也不過如此。
沈邱川開的外放,沒答話。
旁邊的林靳“嘖”了一聲,溢出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