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天奶。”卡希特扶額,扶完才想起這是電話。
她知道沈邱川這類人保守,但沒想到這么保守。
“就是會對他感興趣和感性趣。”
擔心對方聽不懂,卡希特還專門強調了興和性的區別。
沈邱川弱弱反駁:“那不是耍流氓嗎?”
“……又沒讓你一上來就先對人家感性趣!”
卡希特忍無可忍,掐斷電話。
沈邱川握著手機,保持原姿勢不變,把最近這段時間發生的各種事回憶了一遍。
感興趣的人有不少,尤其是對devil。
至于感性趣……
她覺得林靳的嘴很軟,算么?
話說林靳怎么還沒來。
想著想著,陣陣困意襲來,她控制不住地闔上眼,意識昏昏沉沉。
就當閉目養神一會兒……
一會兒……
不知過了多久,手機“叮”了一聲,發出振動,屏幕隨之亮起。
刺目的白光分散在房間里,朦朦朧朧的,像從天降下一層紗霧白罩。
沈邱川躺在床上,有些愣神,暫時喪失思考能力。
她睡著了?好像睡了很久,那林靳會不會來過了又走了?
沈邱川強壓住眼睛的不適,撈過手機看了一眼。
凌晨兩點了。
消息正是林靳發來的:[抱歉,臨時出了點事,下次讓你鴿回來好不好?]
還什么下次,還什么鴿回來。
呵。
幼稚。
她才不會對這么幼稚的男人感性趣。
要摸嗎
天初發亮,呈現魚肚白顏色。沈邱川一夜淺眠,五點多醒來后就翻來覆去,再睡不著,干脆強迫自己打起精神去了訓練室。
起得過早會和世界有種脫節感,四周空蕩蕩的,她的心也空落落的。
接下來的六個月,他們的訓練都以在pcl取得前六名次為目標。fw急需一場勝仗證明崛起,不能等下去了。
樓下小廚房的燈亮著,昏暗光線照射下,有個高大的身形在走來走去忙碌著,沈邱川在樓梯口站了會兒,努力辨別后得出結論——不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