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業拍檔?”華老夫人來了興致,“小柔你也是做醫藥這一行的嗎?”
“不是,我做影視制作這一行,”顧柔說:“晏禮他是我制作的電影投資者之一。”
“哦?那你的作品有哪些?”華老夫人好奇問。
這倒引人好奇,程嶼目光暫且從兩人握在一起的手上收回,放到了顧柔的面容上,迫切地想從她口中得知她的近況。
顧柔說:“最近上映的《遙遠的距離》就是我參與制作的電影,我才入這一行不久,暫時也就這一個作品。”
“什么?!”華老夫人大為吃驚,“原來是你制作的電影,這部電影前不久我與我丈夫去看過,不僅我,就連他也看得津津有味,你可真是厲害,制作的
磕錯cp
顧柔當然是想拒絕啦,但在大家面前,連一支舞都拒絕,似乎有點說不過去。
沒辦法,顧柔只好接受了他的邀請,遞出了的手,被他一把拉住,隨即稍稍用力,將她拉起來,帶入了臨時舞池之中。
說起來,這還是兩人第一次跳舞。
以前沒有跳舞的場合,只是那時她的身份是助理,不能光明正大地隨他一起跳舞。
她的手被程嶼緊緊握住,隨即腰身也被他的手扶住,用力地握住。
貼得太近了,顧柔想把距離拉開,程嶼卻紋絲不動。
音樂已經開始,她只能跟著程嶼的步伐跳。
這是
真實的觸覺,她的手是溫熱的、軟軟的,拂過自己手背的秀發刺撓感,還有屬于她獨有的淡香,就連微蹙的眉頭都那么牽引他的心。
多久了,他沒有這樣近距離的看她。
真想這一刻能永恒。
不過目光落在她微低領的灰色系裙子上,他目光沉了沉,心底有股酸脹感在迅速蔓延,“你怎么會看上他?不應該吧。”
假的,他們的關系肯定是假的。
顧柔料到會有這樣一問,不過她不想回答任何問題,她沉默了。
程嶼瘋狂嫉妒著,但顧柔一言不發,他又拿她沒有辦法。
于是醋溜溜地說:“我覺得他挺一般的啊,也就是家世好了那么一點,其他方面也不是很出色嘛——”
“可以別說話嗎?”顧柔不想聽他說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