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嶼在催她:怎么還不回來?有那么好玩嗎?
把我一個人丟在酒店,是不是太過分了?
雖然同意你們出去,但你們也管管我啊!
……
顧柔被消息狂轟濫炸,只好七點多就結束了桑拿室之行,帶著蘇蕾和秦兆兆回去。
回到酒店,就被程嶼堵了個正著。
程嶼穿著一身休閑運動套裝,頭發沒有做造型,乖順地垂下來,干凈清秀如男大。
他說:“我餓了?”
秦兆兆在心底感嘆了一聲老板的美貌,下意識地說:“食堂今天沒開張嗎?”
“放假的日子,難道我只配吃食堂?”
“呃……”秦兆兆被噎得死死的。
蘇蕾:“老板,這不是你要寫曲子,又要補覺,我們不好打擾你,想多給你一點獨處的時間。而且我們出去,你也同意了?!?/p>
“我是同意了,但你們有沒有想到你們的老板在餓——”
“吃的,”顧柔從包里掏出一個打包袋,遞過去,“牛肉時蔬燴飯?!?/p>
“哎?你什么時候打包的?”秦兆兆和蘇蕾驚訝,都不知道。
“你們去換衣服的時候,順便打包的。”顧柔說。
程嶼走下兩層臺階,伸手接過顧柔手里的打包袋,唇角微勾了勾,“算你還惦記著我?!?/p>
他的目光落到顧柔的長發上,忽然伸手向她的長發,顧柔一驚,這是干什么?大家都在啊!
“別動,有東西,”程嶼從她頭發上摘下一片碎紙屑,在她眼前示意了下,隨即微微一彈,讓碎紙屑隨風飄走,沒了蹤影。
賀夢晴正從車上下來,就看到了這樣的一個瞬間,她非常的驚訝,還是
野心
經過一天的彩排,第二天的音樂會順利開展,舞臺的燈光熄滅,唯有觀眾席上閃爍著銀藍色的燈牌,匯聚成一片,像緩緩流淌著的銀河系,這光為程嶼指引著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