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柔反應極快地翻走,離他遠遠的,裹緊了身上的毛毯。
季晏禮微笑著,轉身將房間陽臺的門關上,又順手將簾子拉上了,他將顧柔困在雙臂和床之間,低頭吻上她的脖子,“柔柔,你好香——”
“你別這樣叫我!”顧柔極其抗拒,伸手掙扎著,但是一直少吃的她,手根本沒有力氣,落在季晏禮身上的力度微乎其微。
季晏禮扣住她掙扎的手,往敞開的衣襟里放,牽著她的手落在他的xiong膛上、腹肌上,他身上是沐浴露的香味,顯然已經洗過澡了。
“放開我,”顧柔的每一根手指都在抗拒著,轉動著頭,不愿意讓季晏禮親自己的臉頰。
可是根本攔不住季晏禮,他吻著、咬著顧柔的脖頸,扯開她的衣襟,親吻她白皙的肌膚。
“你大爺!惡心死了!惡心!惡心!”顧柔怒罵著,什么臟話都往外罵,“死豬,別碰我,惡心,爛人,混蛋,賤人——”
季晏禮抬手掩住她的嘴,劍眉微蹙,“太吵了,你安靜點。”
他將顧柔的手放在自己的唇邊,吻了吻,低頭望著顧柔,挑眉問:“死豬?這個詞新鮮,我看著像死豬嗎?”
昏黃的臥室燈下,季晏禮面如冠玉,敞開衣襟露出的xiong膛強健有力,隱約還有腹肌,眼眸情深款款,哪里不是一等一的出挑。
顧柔張嘴就咬,季晏禮吃痛地松手,怒目罵道:“是,你比死豬,爛豬都要惡心。你實相的話,就快點放了我,我消失那么久不見,我朋友、家人肯定會找我,到時候警察來抓你,你就去坐牢吧!”
“嗯……”季晏禮搖了搖頭,“不會的,我用你的手機給他們發了消息,說你去國外找程嶼了,她們只會認為你跟程嶼在一起,要抓也是抓程嶼,才不會聯想到我身上來。”
“再說了,”季晏禮手指輕輕揉著顧柔的臉頰,瘦了,不如從前那樣有手感,“我會把你藏好,不會讓人發現你在我這里,如果被發現了,我也會提前帶你離開,到時候去我在南太平洋上買的海島上,我們一輩子住在那里,永遠不離開。”
“你個死變態,誰要跟你一輩子呆在那種鳥不拉屎的地方?”顧柔很絕望,如果那樣,她不如去死,當然死之前,要拉著季晏禮一起,她撲上來,用力掐住季晏禮的脖子,可是她力氣太小,季晏禮戲謔地看著她,根本一點難受的反應都沒有。
季晏禮笑著,反客為主地將顧柔壓倒在床上,寬大的手握住顧柔的臉頰,傾身吻了上來,顧柔死死地閉著唇,不愿意張開,但是季晏禮早就掌握竅門。
空出的手掌下移,放到她的衣襟上,去解她衣服的扣子,她就會去護著衣服,然后忘記防御。
季晏禮輕而易舉地撬開她的舌關,風卷云殘,掠奪走她所有的呼吸,讓她在自己的掠奪下窒息,然后才松開她。
“別親我,別親我,”顧柔崩潰地哭了。
季晏禮低頭吻去她的眼淚,“乖,別哭。”
他從背后抱住顧柔,溫柔地親她的脖子,拉著她的手往下,喘息聲噴薄到顧柔的肌膚上,熱燙又曖昧。
“不——”顧柔抗拒著,然手卻被季晏禮的手掌包住,他在她耳邊低喘地說:“別動,你也不想我再更進一步,到時候你也別怪我。”
顧柔頓時僵住,她放空自己,屏蔽掉一切感受,讓自己變成一顆無知無覺的石頭。
不知過了多久,終于結束了,她的手又疼又麻,沾上了惡心的東西。
她沖進衛生間,打開水龍頭沖洗,用力地搓著手,恨不得將手搓掉一層皮,但是忍不住地一陣反胃,又沒有吃多少東西,干嘔了一陣,什么都沒吐出來。
季晏禮跟了過來,見她這樣,不由黑了臉,伸手將顧柔抓過來,摁進自己的懷里,用力的,恨不得將顧柔揉進自己的骨血里。
顧柔不肯依,掉著眼淚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