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柔瞪大眼睛,下意識看向季晏禮,這話是什么意思?
季晏禮滿臉冷肅,目光里藏著冷刀子,掃向大放厥詞的王翠芬,“日子還是太好了是不是?”
這一句話,就讓瘋女人停止了瘋狂地辱罵,她抱著門,哭嚎著:“我求求你,不要送我去那樣的地方,我沒瘋,我不要去精神病醫院,我沒瘋。”
“帶走!”季晏禮側過身,連目光都不想放在王翠芬的身上,英俊的臉龐肅色深深,不僅是目光,甚至是身體都在抗拒、厭惡面前的女人。
保鏢們不敢再耽誤,直接用盡全力拽,王翠芬死死扒拉著不肯放手,他們把她手骨折斷了,也要拖走她。
人拖走了,休息間里終于回復了安靜。
臨時導演站在門邊,欲言又止,最后說:“時間到了,儀式可以開始了。”
“你先過去,我們馬上過來。”季晏禮說。
“哦哦,”臨時導演小心翼翼上前,將休息間的門合上。
休息間內,被嚇得不輕的小孩華鶴眠走過來,伸手想要來拽顧柔的婚紗,“滾開——”卻不想季晏禮反應極大,直接抓住小眠甩了出去,小孩重重摔在地上,疼得立馬哭出了聲來。
季晏禮怒得xiong膛劇烈起伏,低頭看向華鶴眠的目光充滿了憤怒鶴厭惡,“閉嘴!不許哭!”
華鶴眠頓時噎住,不敢哭出聲來,只敢輕輕抽泣。
“季,季晏禮,”顧柔伸手抓住季晏禮的手臂,“你別這樣,他只是一個孩子。”
季晏禮深呼吸了一口氣,轉過頭來,臉色已經緩和,“抱歉,家里的瘋親戚,嚇到你了。”
“我沒事。”顧柔搖了搖頭。
季晏禮目光落在顧柔脖子處,白皙的脖子上被掐得留下明顯的紅印,他伸手觸碰了下顧柔的脖子,“你脖子有沒有事?我叫醫生過來給你看下。”
“還好,之后再看吧。”
季晏禮環顧四周一圈,從掛著服裝的架子上取了一條絲巾下來,替顧柔系在脖子上,遮住了脖子上的紅印。
顧柔猶豫著,還是問出了口:“你們家的這個親戚是什么情況啊?”
她剛剛感覺到了,這個女人完全是惡意十足地攻擊自己,掐脖子是,辱罵是,好像自己是她不共戴天的仇人。
季晏禮嘆了一口氣,略顯無奈地說:“是我叔叔輩那邊的一個親戚,老公出軌卷跑了家里所有的錢,她就瘋了,本來一直在療養院,不知道怎么跑了出來。”
“這樣啊,”顧柔總算是了解了點。
休息間的門被敲響,華老夫人的聲音響進來,“你們兩個還在磨蹭什么?吉時到了,快準備開始了。”
“來了。”季晏禮回著,他伸手向顧柔,“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