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衣襟被扯開了,她的身體被他用膝蓋壓著,根本掙脫不了一點。
“我愛程嶼,我這一輩子都會愛程嶼,我恨死你了,你壓根比不上他一根頭發,程嶼他永遠不會這樣對我,你自以為的情深似海算什么東西?不過是你自以為是的感動。”顧柔發泄似的大喊:“你就是一個變態!”
季晏禮停下了,他抓過顧柔的下巴,俯視著她淚眼朦朧的眼睛,冷冷地說:“你愛程嶼?好啊,我就讓你去見他,看你見過了之后,你還愛不愛。”
季晏禮翻身從床上起來,拿起仍在地上的外套穿上,迅速地離開了。
顧柔翻身坐起來,捧著臉大哭,害怕得肩膀止不住發抖。
保姆阿姨站在門口進退兩難,這到底是進去呢?還是不進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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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柔以為季晏禮只是氣憤之下隨口亂說的,但沒想到到第二天,季晏禮就帶了她出門,先去了一個造型工作室,給她換了參加晚宴的禮服,又做了頭發。
在夜幕降臨之后,帶著顧柔去了一個慈善晚宴的活動現場,不過沒有進宴會廳,而是在一個休息室內呆著,季晏禮害怕她又趁機求救逃走。
昨晚的事還歷歷在目,顧柔離季晏禮遠遠的,他一靠近,就害怕得發抖。
季晏禮冷硬著一張臉,忽然起身離開了休息間,交待了一句:“看好她。”
隨行進晚宴的保鏢就兩人,一人跟季晏禮走了,只留下一個女保鏢在一旁。
顧柔打量著四周,想找機會逃走,“我想喝咖啡,你能幫我叫杯咖啡來嗎?”
女保鏢看了她一眼,隨即到一邊去打客房服務電話,但是沒人接聽。
女保鏢:“沒人接電話。”
“你去外面點不行嗎?”
“不行,我要看著你。”
顧柔:“那算了。”
過了一會,顧柔說:“我好像來姨媽了,你能不能去酒店問問?看有沒有姨媽巾提供?”
女保鏢皺眉,她不能離開,可是女人來姨媽不能沒有姨媽巾。
“我會弄臟禮服的。”顧柔說。
“好吧,”女保鏢答應了。
女保鏢前腳離開,后腳顧柔就開溜,只是裙擺很大,又穿著高跟鞋,她走不快,但也盡量避開人多的地方,往安靜的地方走。
走到一處連廊,她忽然見到身形似程嶼的人從另一頭走來,她先是一怔,隨即抱起裙擺向程嶼奔去,不時往后看,生怕保鏢從后面追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