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業上炒緋聞,顧柔可以不介意,但私底下越界,她有權利采取行動。
“我雖然只是一個小助理,但也是程嶼名正言順的女朋友,男女朋友有點親密舉動,不是很正常嗎?”
顧柔說:“至于炫耀什么的,我實在沒這個意思。不好意思,請讓一讓,我想我自己的個人感情,不需要向白老師你報告吧?”
顧柔想要離開,白佳蕊卻伸手來拽她,直接把她手腕上的手鏈拽斷了。
“梵克雅寶的手鏈?”白佳蕊冷笑,眼底充斥著鄙夷,“憑你的工資,你能買得起四萬多一條的手鏈?是程嶼花錢給你買的吧?
我就知道,像你們這樣的人,唯利是圖,借著助理的身份接近他,攀附他,就是為了他的錢對不對?”
顧柔把手鏈拿回來,看著斷掉的手鏈,有點生氣,“你管我事圖他的錢,還是圖他的色,我樂意,他也樂意,你管得著嗎?”
“你遲早會害了他的!”白佳蕊冷笑著下定論。
顧柔氣笑了,“你憑什么這么說?”
“就憑你只是一個小小的助理,你覺得事情爆出來,粉絲會怎么看他?放著誰喜歡不好,偏偏喜歡你這個一無是處的助理,跟鬼一樣纏著他不放,假公濟私地跟在他身邊,暗戳戳秀恩愛,只要粉絲扒出來,程嶼必定跌落神壇!”
從始至終,對于顧柔這個不起眼的助理,白佳蕊就沒有看在眼里過。
“我才沒有像你說的那樣,我工作時間從來不牽扯私事。”
“那又如何?你跟在他身邊,管你做了什么,別人看你們,只會覺得奸夫yin婦,覺得惡心,你只會抹黑程嶼的名聲。”
白佳蕊上下打量了顧柔一番,突然以一種極為譏諷的語氣說:“我跟程嶼住一起的時候,你就給他當助理了,當初你該不會背著我,偷偷使手段勾搭程嶼吧?”
不愧是能混上頂流小花的白佳蕊,很牙尖嘴利,打嘴戰也是一流的。
顧柔覺得自己內心算很強大了,也差點被她的話氣炸,“雖然你是程嶼的前女友,但是你無憑無據,也不能這樣胡亂猜測吧?你對程嶼就那么信不過,認為他是三心二意的人?”
“你——”白佳蕊語塞。
飯店洗手間的門被敲響,有人要進來了,顧柔沒必要再跟白佳蕊說下去,轉身拉開洗手間的門出去。
這下白佳蕊沒有追著她不放了。
但此時此刻,顧柔也不想回吃飯的包廂了。
她干脆轉身走出飯店,到外面去,真是可笑,什么她會害程嶼,說得她好像是害蟲一樣。
太過分了!竟然連奸夫yin婦這樣的詞都用上了!
難道普通人就不是人了,難道這世上只有光鮮亮麗的人才能談情說愛嗎?小人物不配嗎?
居然還說她當小三介入,這太離譜了!
人前逞強,人后顧柔不爭氣地掉了眼淚,什么嘛!
助理怎么了?她也在努力認真的工作,為什么要被看不起?
她知道自己跟程嶼差距很大很大,但是貶低她,說她一無是處,她白佳蕊是自己的誰?憑什么這么說自己。
就憑她是程嶼的前女友?這太可笑了。
顧柔告誡自己不要在意,但一個優秀的前任放在那里,她沒有辦法忽視自己和白佳蕊的差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