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該怎么做嗎?”
聞言,玉偶精致的面容上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迷茫。
“司徒斐”一字一句地蠱惑道:“你要用鎖鏈鎖住他的手腳,強迫他每天只能看著你,強迫他只能聽你說話。”
玉偶怔怔地看著沉睡的人,忽地跪在了地上,
伸出手小心地握住垂落的雪色衣袖。
緊接著,他艱難地從地上站起身,
伸出手將白衣人輕柔地抱在懷里。
隔著袖口用手輕輕將他衣擺上的泥土一點一點地擦拭掉,似乎生怕任何一絲臟污沾染上他雪色的衣擺。
“司徒斐”先是微微皺了皺眉頭,
接著輕輕哼了一聲,手指徑直朝著發間探去,
捏住一枚金色的簪子,
而后稍稍用力,將其從發間拔了出來。
就在簪子脫離發間的瞬間,
男人原本俊秀的皮囊開始以一種極為驚人的速度枯萎下去,好似突然被抽干了所有的生機與活力,
轉瞬間就成了一副干癟的人皮。
伴隨著一聲輕得幾近難以察覺的細響,那已然變得脆弱不堪的人皮從頭頂處開始緩緩裂開。
隨著縫隙逐漸擴大,一個黑發如裳的女子從中慢慢鉆了出來。
她身著一身血紅破碎的嫁衣,
巨大的金色蛇尾緩緩地在芳草之中舒展開來,金色的豎瞳卻始終凝視著已然深陷幻覺中的玉偶。
在她的注視下,玉偶的額角處毫無預兆地崩出了一條裂紋。
仿佛瓷器上乍現的裂痕,緊接著如蛛網般散開布滿了玉偶的額頭。
他原本光潔的面容瞬間變得破碎猙獰,仿佛隨時都會徹底崩裂開來一般。
與此同時,玉偶的眼神渙散,身體不可抑制地顫抖起來,仿佛他的身體本能地察覺到了一股強大到他根本無法抵抗的危險正朝他逼近。
瑤光的手指漫不經心地輕輕捻動著金簪。
金簪在她的靈力催動之下,周身泛起一陣奇異的光芒,光芒閃爍間,漸漸化作了一根閃著凜冽寒光的金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