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不得不順從讓謝微樓感到無比屈辱:“滾開”
對方的身軀無聲地顫動了一下,可雙手始終沒有半分要松開的跡象。
緊接著,謝微樓忽覺身體一輕,雙腳瞬間脫離了地面。
待他反應過來這是怎么一回事,立刻狠狠掙扎起來,嘶啞著嗓子:“你做什么,你怎么敢,你”
青年對他的掙扎與呵斥仿若未聞,一只手輕松扯斷還掛在脖子上項圈的鎖鏈。
伴隨著輕微的金屬脆響,鎖鏈“嘩啦”落地,玄衣青年隨即穩(wěn)穩(wěn)地將面前的人打橫抱起。
謝微樓被他的無禮氣得xiong膛劇烈起伏,眼前又是一黑。
他滿心惱怒,卻沒了半分反抗的力氣,只能軟綿綿地倚靠在對方xiong口,腦袋無力地歪著。
隨著痛楚加增,額角的冷汗不斷滲出,順著臉頰緩緩滑落,滴落在青年的衣衫上,洇shi了他xiong口的布料。
抱住他的人一手緊緊攬著他的腰,
另一只手則輕柔地托起他的腿彎,將他整個人穩(wěn)穩(wěn)抱在懷中。
謝微樓目不能視物,低咳從喉間不受控制地逸出,
起初還只是斷斷續(xù)續(xù),片刻后便連成一片,
咳得他身子止不住地顫抖。
不過轉瞬他的面容就褪去了血色,
渾身的氣力仿佛都被抽干。
他抿緊雙唇,
將頭輕輕靠在青年的xiong口。耳朵緊貼著對方xiong膛,
清晰聽見急促又有力的心跳聲,一下又一下,莫名讓人心安。
這一回,他沒再掙扎,深知自己這副模樣,
若還執(zhí)拗地要求對方放自己下來,實在有些不知好歹。
于是他安靜地睜著眼,
看著眼前濃稠得化不開的黑暗,聽得對方的喘息愈發(fā)粗重急促,
環(huán)著自己的雙臂也跟著微微顫抖。
他像是一尊精美的瓷器,被對方萬分謹慎地放在玉臺上,
接著對方又在他身后墊上幾個厚重的軟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