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不知,
他這慌里慌張的動作,恰似一個嬌羞地往自己夫君懷里躲藏的小娘子。
那些洗衣的婦人見狀,調侃的笑聲愈發響亮。
謝微樓聽著這一陣高過一陣的笑聲,
臉漲得通紅,連脖子都泛起了紅暈,
一路蔓延至耳后,
整個人仿佛熟透的蝦子。
這回不需要謝玉書的提醒,
他已經渾身僵硬,
像被施了定身咒一般緊緊靠在其懷里,一動也不敢動,只希望著趕緊逃離這群人。
就在這時,他忽然感覺謝玉書摟著他腰和腿彎的手臂微微收緊,動作看似不經意,
卻穩穩地將他往懷里帶了帶。
“”
謝微樓忍不住在腦子里多次反思自己。
可他實在不記得,他和謝玉書明明初識,
到底是哪里得罪他了,以至于他在大庭廣眾之下這般故意捉弄自己,
簡直就像是在趁機報復。
這座村子依偎在山腳之下,規模不大。
目之所及,
錯落分布著寥寥幾戶人家,
屋頂升起的裊裊炊煙,在微風中悠悠飄散,
為這寧靜的地方添了幾分煙火氣。
謝玉書一番詢問,才知曉村子家家戶戶院落都不大,
實在沒有多余的院落可以借宿。
村長是個干癟的老頭,聽完他們的來意,打量了兩人一番,
隨后指了指自家院子里的偏房,操著一口帶著濃重鄉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