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微樓朝著謝玉書抬了抬眼,
眼神里帶著一絲挑釁,
又含著幾分別樣的意味:“你自己來。”
謝玉書微微一怔,
接著意味深長地看了他一眼。
他擺了擺手,侍女們見狀,立刻將手中測量的器具盡數放在旁邊的桌子上,紛紛福了福身,魚貫而出。
眨眼間,
屋內便只剩下謝微樓與謝玉書二人。
謝玉書將他的身子往旁邊挪了挪,順勢站起身去拿桌子上的木徑尺。
他剛剛拿起木徑尺,
便聽到身后傳來一陣很輕的布料摩挲的聲音。
謝玉書心中一動,他緩緩轉過身。
映入眼簾的一幕,
讓他的呼吸瞬間凝滯——謝微樓已然站起身來,身上唯一的軟袍,
此刻正堆積在腳下。
修長筆直的雙腿,
肌理分明的身軀,一身雪色的皮肉連帶著上面斑斑點點的印記,
一覽無余地呈現在謝玉書面前。
謝玉書喉結滾動,干澀地吞咽了一下,
握著木徑尺的手不自覺收緊。
始作俑者坦然地站在他的目光里,伸出一只手,指尖蜻蜓點水般從xiong口向下滑去,
劃過緊實的腹部。
接著他眼尾微微上挑,嘴角勾起一抹似有若無的弧度:“怎么,還不過來量?”
謝玉書眼眶被沖上顱頂的熱度燙的泛紅,他深呼吸了一口,才勉強將目光從謝微樓身上移開。
他攥緊手中的尺子走上前,俯身定定地看著面前的人,沙啞著嗓子:“請您務必要站好了。”
謝微樓抬眼看著他,像是根本沒把謝玉書的話放在心上。
謝玉書眼中越發幽深,手中的木徑尺搭在對方的的肩頭,尺子的頂端一點點劃過玉脂般的皮膚。
他的目光隨著尺子在皮膚上落下的軌跡,一寸寸丈量著面前這具從頭到腳都被自己沾染過的身體。
在量到謝微樓的腰間時,謝玉書微微收緊手指,將尺子更緊密地貼合在謝微樓的腰間,隨后順著腿間的縫隙下滑。
謝微樓感受到他故意加重的力度,輕哼了一聲。
謝玉書瞇了瞇眼,一只手握住謝微樓的腰肢,將人用力拉向自己,低頭吻住對方的雙唇,舌頭強勢地探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