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從謝玉書的臉上得到了某種結(jié)論后,他們終于似乎是意識到今晚極大可能去不成燈會了,緊接著“哇”的一聲放聲大哭。
那哭聲簡直是魔音貫耳。
饒是謝微樓忍耐力不錯(cuò),
在這哭聲里也沒能堅(jiān)持多久,放在腿上的手指忍不住緊了緊衣袖。
他的目光依舊看著窗外的夜景,
輕嘆道:“那這次,你是想鎖住我的哪里,
腳踝,手腕,
還是脖子?”
身側(cè)的人沒說話,
兩個(gè)鬼哭狼嚎地小童一聽登時(shí)閉了口,二又淚眼汪汪地看著他:
“大哥哥胡說,
主人怎么會舍得用鎖鏈拴住你的脖頸呢”
說罷他鼻頭用力吸了吸,舔了舔唇角,
垂涎道:“而且大哥哥這么漂亮的脖子,被鎖鏈拴住太可惜啦,要不先讓我咬——”
二又后領(lǐng)一緊,
話還沒說完,便被一只手揪住,順著敞開的窗子像丟麻袋似的扔了出去。
他身影瞬間消失在窗外,只留下一串尖叫在夜空中回蕩。
大又正捂面哭得滿臉鼻涕眼淚,見狀立馬停止了嚎啕。
她回頭看了看空蕩蕩的窗口,又瞧了瞧屋內(nèi)氣氛凝重的兩人,當(dāng)機(jī)立斷也跟著從窗口一躍而出。
此刻,這原本就透著幾分壓抑的高閣之中,終于又只剩下他們兩個(gè)人。沒了二又和大又的鬼哭狼嚎,周遭的安靜瞬間被無限放大,靜謐得有些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