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微樓移開眼沒回答,他定了定心神,強迫自己放松不自禁繃緊的身體。
似乎感受到他的放松,身后的人撫摸他腰間的手明顯微微一頓。
于是下一刻,謝微樓就感覺到腰間有什么東西頂上他的腰間。
“”
他無聲地擰眉,這人該不會有癮吧?
自從河邊那一晚過后,對方便不再掩飾他的欲望。剛開始還試探著湊過來,到了后來便嫻熟地靠過來。
他每次開始之前,都會用手讓謝微樓愉悅一番。
等到謝微樓后背上帶上薄汗,呼吸微亂,腰肢軟得毫無力氣的時候,他才會捉住謝微樓的手。
有幾次謝微樓裝睡,他沉默一會便起身出門,不消片刻又帶著夜色的涼意回來。
謝微樓剛開始還抗拒對方的觸摸。
奈何此人手法嫻熟,賣力取悅之下,讓他嘗到了以前從沒嘗過的新滋味,伺候的他的身體食髓知味。
謝微樓是一個正常男人,偏生也是個很懂得享受的人。
此時,身后的人正輕輕用身體摩挲著謝微樓的后腰,垂頭吻著他的耳廓——這便是又在向他求歡的意思。
昨晚謝微樓被對方折騰到很晚,此時此刻沒有什么興趣,于是側了側頭避開對方的輕吻:
“我的手很酸。”
他覺得掌心這幾日都被磨出一片繭子了。
腰間的手有些不滿地重重捏了他一下,謝微樓不慌不忙地轉過身,目光落在半撐起身子,正垂眸望向他的人身上。
謝玉書薄唇微抿著,漆黑的眼里帶著一種半是壓抑半是渴求的神情。
從眼下這個角度看去,窗外傾灑而入的月光,宛如最細膩的畫筆,將對方的下頜線勾勒得漂亮至極,叫人心尖都忍不住泛起絲絲漣漪。
謝微樓又想起了自己的計劃。
他垂下眼睫,像是不經意般輕輕舒展了一下腰肢,聲音慵懶而隨意:“你自己來。”
謝玉書垂眸凝視著他,眼眸微微瞇起,目光里透著讓人捉摸不透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