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念念警覺性的后退了一步,沖著廁所方向大喊了一聲,“心月。”
鄭心月剛扶著門框從廁所出來,腳還麻著呢,一抬頭就見院子里多了三個人。
她眼尖地認(rèn)出了吳青果,也顧不得腳麻了,趕緊跑過來,將楊念念護在身后,怒瞪著吳青果質(zhì)問。
“你來這里干嘛?”
吳青果不屑地瞥了鄭心月一眼,“我今天是來找楊念念的,跟你沒關(guān)系,你最好不要多管閑事。”
鄭心月雙眼瞪得圓溜溜的,擼起袖子就準(zhǔn)備干架,“誰說跟我沒關(guān)系?念念是我要罩著的人,我看誰敢欺負(fù)她。”
吳青果睨著楊念念冷嘲,“難怪能把余順迷得團團轉(zhuǎn),原來這么會收買人心。”
眼瞅著她又要對兩個男人發(fā)號施令,楊念念趕緊出聲。
“吳小姐,你抓小三不先調(diào)查清楚嗎?我不知道你為什么會找到這里來,還懷疑我跟余先生不清不楚,我跟余先生只偶然見過三次,話都沒說過幾句。最后一次見他,還是去年在海天一色酒店,你也是在現(xiàn)場的。”
她長著嘴呢,才不愿意替別人擋槍。
吳青果只當(dāng)楊念念是害怕了,“你以為這樣說,我就會相信你的話了?”
又一臉鄙夷地說,“你也就只配用一些我不要的舊東西。”
鄭心月‘呸’了一聲,兇巴巴道。
“念念才看不上你的那些破爛東西。”
楊念念只想把事情解釋清楚,要不然吳青果不會善罷甘休,沒準(zhǔn)下次就鬧到學(xué)校去了。
“我沒有收過余先生任何東西,倒是我之前的室友,她一直在給余先生弟弟做家教,收過余先生送的香水和鋼筆。”
至于衣裳和小皮鞋,喬錦夕沒有親口承認(rèn),她沒有證據(jù),也不想瞎說。
“你以為我沒調(diào)查清楚?那些東西都是余順托喬錦夕帶給你的,是余順酒后親口承認(rèn)的。”吳青果認(rèn)定余順不會看上喬錦夕。
她的男人,再餓也不會饑不擇食的。
“放屁。”鄭心月掐腰反駁,“我們年初就搬這里住了,都沒見過喬錦夕,怎么可能收她帶回來的東西?”
吳青果皺眉,似乎在思索鄭心月話里的真實性。
楊念念看出吳青果開始動搖了,跟著勸說。
“吳小姐,我勸你還是再好好調(diào)查調(diào)查,臟東西都藏在自己眼皮子底下了,你卻還在外面跟個無頭蒼蠅一樣亂撞,傳出去怕是要被人笑話的。”
頓了一下,她又補充,“我看你也不是沖動無腦的人,你覺得我若是能哄得余先生幫我買一套四合院,還會要你那幾身舊衣裳?況且,余先生是你的丈夫,他是什么性格的人,你應(yīng)該比誰都清楚吧?他會舍得在一個女人身上下這么大本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