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念,你一看到陸大哥,就自動屏蔽外界聲音了,我在后面嗓子都快喊啞了。”
楊念念大囧,“我沒聽見。”
鄭心月倒是也沒生氣,說笑道。
“你就是重色輕友。”
楊念念清了清嗓子,趕緊轉(zhuǎn)移話題,給陸時深和蕭年做了介紹。
蕭年嘴巴一張,蹦了句,‘陸大哥好’,活脫脫像是一個小學生見到老師的模樣。
鄭心月笑得前仰后翻,平時看蕭年也怪懂事成熟的,在陸時深面前,像個小孩子一樣。
蕭年被她這一笑,更不好意思了,臉都紅了。
陸時深倒是神色如常,難得說了幾句場面話。
“念念在校這段時間,多謝你們的幫忙,一直想請你們吃飯,難得今天有時間,大家一起吃個飯。”
楊念念悄咪咪瞄了陸時深一眼,平時看他不怎么愛說話,也不太愛社交,沒想到還是挺會說場面話的。
蕭年咽了口唾沫,想接話來著,可他不知道說啥。
他覺得陸時深身上有一股不怒而威的氣勢,什么都不說,往這里一站,就透出一股莊嚴肅穆的感覺。
難怪念念膽子這么大,鬼都不怕,十有八九就是跟陸時深一起訓(xùn)練出來的。
對比蕭年,余遂就好太多了。
他家里親戚長輩,不少都是當領(lǐng)導(dǎo)的,這種氣場他從小見到大,已經(jīng)習慣。
“大家都是同學,互相幫忙是應(yīng)該的。”
余遂說話就跟他這人一樣,干干凈凈,溫潤如玉。
楊念念接過話茬,“別干站著說話了,怪冷的,咱們?nèi)コ燥埌桑 ?/p>
“對對對,先去吃飯,我都餓了。”鄭心月最喜歡熱鬧了,拉著楊念念就走了在前面。
蕭年總算是松了一口氣,陸時深身上的威壓太強大了,也不知道念念跟這樣的人同床共枕,日子是怎么過來的。
同情念念三秒。
幾人很快到了海天一色。
正值飯點,二樓包廂已經(jīng)滿了,一樓零零散散坐了三桌客人。
幾人選在靠近窗戶,比較安靜的位置落座,服務(wù)員拿了菜單過來。
楊念念接過菜單推到余遂和蕭年面前,“你們看看想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