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自己家里,腰還繃這么緊不累呀?在家里要放松一點,家是休息的港灣。”
陸時shenhou結微微滾動了兩下,“習慣了。”
兩世養成的習慣,并不是一朝一夕能更改的。
坐有坐相,是一種基本禮儀,也不需要改變。
楊念念眸光一閃,把陸時深手里的搪瓷缸拿過來放在床頭柜子上,然后坐在了他腿上,摟著他的脖子壞笑。
“秦副團長是不是收到心月的信后,一直寢食難安?”
結婚這么久以來,楊念念還是一次這樣,陸時深險些招架不住,怕她坐不穩,下意識用手扶住她的腰身。
只覺得楊念念好像又瘦了,小腰盈盈一握,好像稍一用力就會斷掉一樣。
沉著嗓子問,“是你出的主意?”
楊念念故意使壞,扭了扭腰說,“心月覺得秦副團長一點都不主動,天天悶悶不樂的,我就想幫著添一把火。現在看來,這火添的還挺成功呢,你看秦副團長這不就是火急火燎的來了嗎?”
陸時深此時哪里還有心思管秦傲楠的事情?
他眼神灼熱的燙人,身子一轉,將人壓在了床上,屋子里的曖昧瞬間飆升,二人盡情地宣泄著思念。
直到快失控了,陸時深才停了下來,將頭埋在她的頸窩里喘息。
楊念念臉紅得不像話,嘴唇也微微有點紅腫。
二人稍稍冷靜一些后,才出了屋子。
楊念念在院子里看了一圈,也沒找到人,“他們去哪里了?”
陸時深搖頭,“不用管他們。”
楊念念也知道有秦傲楠在,不會出什么事情,于是直接進了廚房。
“我給你煮點面吃吧!廚房里還有雞蛋和面條。”
陸時深點了點頭,“好。”
……
而外面小巷子里,鄭心月靠在院墻上,臉紅得像煮熟的小蝦米,心臟都快從嗓子眼里跳出來了。
媽呀,她簡直不敢相信,一向正經、古板、跟個小老頭一樣的男人,竟然會把她拉出來一陣狂啃,她都差點招架不住。
她一定要好好感謝念念,都是念念幫著出的主意,要不然,這輩子也見不到秦傲楠如此狂熱的一面。
鄭心月把臉埋在秦傲楠xiong口,嘴巴破了皮都沒感覺,心里比喝了蜂蜜還要甜。
秦傲楠逐漸冷靜下來,想到剛才做的一切,方才反應過來自己太沖動了,一時尷尬的不知道說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