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幔芝被陸時深一句話堵的啞口無言,對上陸時深冷沉的眸子,總覺得內心丑陋的一幕無所遁形。
她還有點不死心,繼續辯解道。
“陸師長,我不知道楊念念是怎么跟你說的,讓你現在這么生氣,但是我只想說清者自清。我今天只是好心讓她一起踢毽子,不知道她懷孕,也不知道會發生后面的事情,是徐映蓮拉著不讓念念走,導致她昏倒的。”
陸時深眼中鋒芒盡顯,“念念性格我了解,她不會無端找人麻煩,也不是搬弄是非之人。”
話鋒一轉,忽然冷聲警告,“沒有你在后面攛掇,徐映蓮那種腦子想不出這么多花里胡哨的東西,也不敢到念念面前撒潑。收起你的小聰明,別再招惹念念。”
林幔芝想破腦子也沒想到,這些話會從陸時深嘴里說出來。
她以為就算陸時深知道是她在背后搞鬼,明面上也會顧及大家的顏面,不會放到明面上來。
萬萬沒想到,陸時深竟然直接警告她,這比打她一巴掌還難受,氣的語無倫次道。
“陸師長,你是在用身份壓我嗎?你這就是在以權謀私。”
魏寞城氣結,怒吼一聲,“你在胡說八道什么?”
陸時深微微瞇了瞇眼,眸子里透著狠戾,“若你覺得這是以權謀私,可以拿證據向上舉報。”
林幔芝頓時語塞,從沒被人這樣當面教訓過,她只覺得臉面全無,捂著臉哭著跑下了樓。
魏寞城有點不知道該怎么面對陸時深,硬著頭皮道。
“師長,對不住,我之前沒弄清楚,還以為這件事跟幔芝沒關系,是我沒有管好妻子,我愿意接受處分。”
陸時深面色森冷的看了他一眼,轉身開門進了屋子。
你是不是中邪了?
魏寞城被晾了一會兒,見陸時深沒有再出來的意思,這才轉身下了樓。
他回到房間時,林幔芝正趴在枕頭上嚎啕大哭,聽到開門的動靜,就抬起頭道。
“我要向上面舉報他。”
魏寞城關上門,岔開腿坐到椅子上,黑沉著臉質問。
“舉報師長什么?你們幾個軍嫂差點把人家好不容易懷上的孩子弄沒了,你們還去舉報?你們這就是惡人先告狀,是謀害高級軍官家屬,是要上軍事法庭的。”
林幔芝被丈夫的一句話,嚇得臉色煞白,連哭都忘記了。
強行辯解道。
“我又沒有害她,我只是叫她去踢毽子,讓她幫忙轉達幾句話而已。這是徐映蓮拉她出的事情,跟我有什么關系?”
魏寞城,“別人不去,你還強逼著別人去做什么?我早就跟你說過,不要整這些有的沒的,你們想玩,幾個軍嫂在樓下院子里玩玩就行,你整這么多事情出來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