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誰親一點,李豐益心里門清,他就看不慣那些喜歡出幺蛾子的人。
團長跟團長夫人感情好的很,別人瞎摻和啥啊?
破壞軍婚可是犯法的。
楊念念眨眨眼,“部隊這么多單身男青年她不惦記,倒是惦記上時深了,真是西瓜挑大個地搬呀!”
李豐益指了指腦門,“大家都說她這里不太正常。”
楊念念‘噗呲’一笑,“我知道了,你快回去休息。對了,這段時間,多虧你照顧若靈。”
李豐益臉一紅,撓著后腦勺嘿嘿笑道。
“都是應該的,嫂子,你快進去看看團長吧!他昨天剛能下床,就想去京市接你,要不是老首長下了命令不準他出醫院,他現在已經在京市了。”
楊念念既感動,又心疼陸時深,“這家伙就是不知道愛惜身體。”
她回到病房,坐到床邊酸溜溜道。
“就知道我不在,肯定有人惦記你,我果然沒猜錯吧?”
陸時深滿眼無奈,“別聽李豐益瞎說。”
病房門不隔音,兩人在門口的談話,他聽到了。
“哪里瞎說了?人家那是實話實說。”楊念念嗔怪著說,“你現在長花花腸子了,這么重要的事情都不告訴我。”
正說著,病房門突然被人推開,是醫生帶著個實習生進來查房。
楊念念趕緊站起來給醫生讓位置。
醫生檢查了一下傷口,滿意地點頭,“恢復的很快,今天再換一次紗布,過兩天就能拆線了。注意不要碰到水,不要吃辛辣的,拆完線就能出院了。”
楊念念站在床的另一側,踮起腳尖偷瞄了一眼傷口,不由擰了擰眉。
等醫生走了,她才問,“你怎么傷的?”
“槍傷。”陸時深言簡意賅地回答了兩個字。
不想楊念念擔心,又補充,“不嚴重,子彈取出來了,沒多大事。”
“傷多重才叫大事呀?”楊念念很不喜歡他這種不愛惜身體的態度,生氣地說,“你要是敢出事,我立馬改嫁,咱們還沒孩子,以后你墳頭長草也沒人給你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