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老板一臉笑意,目送二人上車離開,臉上的笑容這才逐漸收斂。
跟在他旁邊一直沒吭聲的女秘書忍不住問,“老板,你為什么對剛才那個毛丫頭那么客氣?”
“你懂什么?”陳老板眼神精明,“杜偉立之前差點身敗名裂,后來又風(fēng)光起來,全靠那個小姑娘,你覺得她一個小姑娘能有多大能耐?”
女秘書猜測,“她這么一個毛丫頭,能有什么能耐呀?多半是靠家里吧?”
陳老板琢磨,“可是目前為止,并沒有聽說任何一家企業(yè)幫助杜偉立。關(guān)于這姑娘的身份,打聽都打聽不到,你說她的靠山是誰?”
“……”
女秘書一臉疑惑,她不明白老板的意思。
陳老板看她一眼,意有所指道。
“在海城能翻出水花的,無非就是兩種人,一種是手上有錢的,另一種是手上有權(quán)的。你要記住,寧可得罪有錢的,也不能得罪有權(quán)的。”
說罷,抬腳走了進去,正好碰到了里面的一個小領(lǐng)導(dǎo),二人明顯認(rèn)識,互相寒暄兩句后,他像是閑聊似的打聽。
“我剛才在門口碰到杜老板了,他來這里是干啥來了?”
“他是來當(dāng)陪襯的,他身邊那位女同志,買了城南郊區(qū)的地皮。”
陳老板還想打聽,“那位女同志……”
話還沒說完,小領(lǐng)導(dǎo)便沖著另一個職員招手,“小趙,你過來帶陳老板辦一下手續(xù)。”
說罷,便又對陳老板說,“我還有事要忙,有什么問題,小趙會幫你處理。”
陳老板處事圓滑,懂得看臉色行事,見他有意回避關(guān)于楊念念的事情,也就沒有再追問。
心里卻更加認(rèn)定楊念念大有來頭。
陳老板好奇楊念念身份,楊念念也在跟杜偉立打聽他。
“那個陳老板是做什么的?我看他這人挺圓滑的。”
杜偉立冷嗤,“他是欣欣向上服裝廠老板陳萬金,你別看他吃的膀大腰圓,看起來像沒長腦子,實際上心眼子可不少。”
他明顯對陳萬金很不滿,損起來一點不留情面。
“登高踩底,說的就是他這種人,我當(dāng)初遇到困難去找他兩次,他連面都不露。說什么出差,出個屁的差,我親眼看見他從廠子里出來,帶著小秘書鬼混。”
東施效顰
楊念念奇怪,“這么勢利眼的人,為什么對我態(tài)度這么好?”
總算逮住機會在楊念念面前顯擺,杜偉立臭屁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