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此,楊念念眼底閃過精光,“大棚里現(xiàn)在有多少噸貨?”
姜洋,“這幾天又增加了幾個大廠子,目前有4噸左右的廢鐵和廢鋼了。”
楊念念思忖片刻,很快就做出決定,“現(xiàn)在鄭師傅一輛車快忙不來了吧?等下吃完飯,咱們就去加工廠找鄭海天,明天將廢鐵全部出手,買一臺拖拉機(jī)。你招幾個長期工,一定要準(zhǔn)時去清理工廠廢料,這次是個好機(jī)會,只要咱們抓住了,以后跟杜偉立平分海城也不是沒可能的。”
除非不做生意,既然做了,那么肯定是想做大做強(qiáng)。
杜偉立在這個行業(yè)已經(jīng)站穩(wěn)腳跟了,他們想要分一杯羹本來就不易,不能浪費(fèi)這次機(jī)會。
姜洋聽得熱血沸騰,卻也有點(diǎn)擔(dān)憂,“杜偉立會不會再來找咱們麻煩?”
上次才動了杜偉立幾家客戶,他就找來了,萬一惹惱杜偉立,他在背后來陰的可咋辦?
就目前來說,他們根本無法跟杜偉立抗衡的。
雖說他們背后也有人撐腰,可經(jīng)過這段時間相處,姜洋也看出來了,陸時深這人太正直了,才不會亂用私權(quán)。
楊念念底氣十足,“是他自己管理不善,客戶主動愿意跟我們合作的,難道送上門的生意,咱們還要把人趕走嗎?我們跟杜偉立又沒有交情,人家是咱們的競爭對手。”
做生意就是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若是做什么生意都怕同行報復(fù)的話,那在家里躺著睡大覺好了。
姜洋安了心,飯菜上來后,就拿起碗筷咕嚕嚕大口大口吃了起來,想到以后沒準(zhǔn)他們還能成為海城的破爛王,就覺得十分興奮。
二人心情好,胃口都不錯,桌上的飯菜被他們一掃而光。
吃完飯,二人直接去了廢鐵加工廠,還沒到門口,就遠(yuǎn)遠(yuǎn)瞧見廠門口停了一輛火焰色小轎車,這車子不便宜和杜偉立那輛不相上下。
“這車子是鄭老板的?”姜洋看著車子,雙眼放光,也不知道他這輩子有沒有機(jī)會,也擁有一輛這樣的小轎車。
“不是。”楊念念搖頭,“鄭老板為人低調(diào),他不會開這么騷氣的小汽車。”
聽到楊念念的用詞,姜洋嘴角抽搐了一下,“咱們現(xiàn)在進(jìn)去嗎?”
楊念念再次搖頭,“有大人物在跟鄭老板談事情,咱們還是先不要打擾,等人家走了再進(jìn)去吧。”
姜洋全聽楊念念的,她說等那就等,于是把自行車推到旁邊樹底下耐心等著,大概過了十來分鐘左右,鄭海天的身影出現(xiàn)在廠門口。
跟他一起出來的,還有個三十多歲,長相精明的男人。
男人穿的很正式,咯吱窩里夾著一個黑色公文包,頭發(fā)油光锃亮,一看就是大老板。
對比之下,站在自行車旁邊的楊念念和姜洋,顯得格外寒酸。
鄭海天一出廠門口,就看到楊念念和姜洋了,他并沒有表現(xiàn)出異常,把男人送到車前,目送男人離開后,才走向他們。
“等好久了吧?走,進(jìn)辦公室去坐。”
鄭海天沒問他們?yōu)槭裁床恢苯舆M(jìn)去找他,不過,從他臉上的笑意就能看出來,他是很滿意楊念念和姜洋如此懂事的做派的。
楊念念也很識趣的沒打聽開車離開的男人是誰,跟著鄭海天進(jìn)了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