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幔芝想弄踢毽子活動,軍嫂們在一起玩玩比賽就好了,卻偏偏還要去部隊里顯擺。
先不說合不合規,首先部隊過年,是士兵們的主場,像陸時深說的那種拔河比賽,讓士兵們參與進來的挺好的。
陸時深自己有打算了,她也不想去摻和,于是就裝作聽不懂林幔芝話里的含義,態度冷淡道。
“這些你們自己決定,然后跟部隊里申請就好,不用跟我說的。我會踢毽子,現在又在備孕,以后懷孕了不能踢毽子,孩子出生了,我還要自己帶娃,肯定是沒辦法參與的。”
林幔芝早就猜到楊念念不會參與踢毽子了。
雖然看不到楊念念被她比下去,有點遺憾,但是只要楊念念能幫忙在陸時深面前,說幾句耳旁風話,這事兒肯定能落實下來。
于是就道。
“我們這些女同志去找陸師長說這些不太合適,要不,你幫忙跟陸師長說說這事兒吧?”
楊念念果斷拒絕,“既然你覺得自己找時深說不合適,可以讓魏副團長去說。”
林幔芝臉上的笑容有點掛不住了,要是她男人愿意幫她找陸時深說這個事兒,她又何必來找楊念念?
楊念念分明就是在擺譜。
林幔芝深吸一口氣,勉強維持著臉上的笑意道。
“陸師長是你丈夫,你私底下跟他提一提,能不能成,跟我們說一聲就成了。要是讓寞辰去問的話,還得提交申請啥的,太麻煩了。”
如果陸時深給楊念念這個面子答應,那是最好不過。
如果不答應,說明他們夫妻就是表面恩愛,做樣子而已。
楊念念一副公事公辦的語氣,“牽扯到部隊的事情,屬于公事,公事就要公辦,我參與進來不合適。”
不給林幔芝再說話的機會,她又繼續說,“沒別的事情,我就先上去了。”
林幔芝見楊念念這么不給她面子,臉上當下就冷了下來。
徐映蓮看楊念念要走,心里一急,就拉住了楊念念衣裳,嘴里還說著。
“念念,你別著急走啊!”
楊念念身上套的是軍大衣,剛才出來時也沒扣扣子,徐映蓮這一拉,直接把軍大衣從她身上拉下來一半。
一股冷風吹來,她打了個寒顫,突然覺得頭昏目眩,眼前一黑,身子癱軟下來。
陶花一看情況不對,眼疾手快的上前扶住了她,由于抱不起來,只能扶著她坐在地上,嚇得嗓音都變了。
“念念,你這是咋啦?”
誰也沒想到楊念念會突然昏倒,這一切來的太突然了,都嚇得不行,弄不清是咋回事。
尤其是徐映蓮,嚇得腿都軟了,不知所措的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