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順一看就是很精明的人,可能好色,但不會色令智昏,這種人,是不會舍得在女人身上花大錢的。
或者說,他只會給他認為值得的女人花大錢。
吳青果眼神尖銳的盯著楊念念,沒想到她竟然把余順分析的這么透徹。
仔細思考這里面的情況,越想越覺得這件事確實有很多疑點。
一想到丈夫找喬錦夕那樣的貨色,她忽然覺得很惡心。
“我能來找你
你快看,余順來了
喬錦夕眼里滿是屈辱和驚恐,忍著下顎的疼痛,口齒不清的解釋。
“余太太,我真沒有勾引余先生,你誤會我了。”
“誤會?”吳青果扯了扯她的衣裳領子,“你身上穿的,腳上踩的,哪一樣不是我的?你說我誤會你什么了?憑你一個窮學生,買的起這些嗎?”
圍觀的學生們聽到這話,頓時發出一陣唏噓聲。
有認識喬錦夕的學生甚至在小聲議論,“喬錦夕好像是在兼職做家教,這是跟男主人跑到一塊去了吧?”
有人鄙夷的說,“還用問嗎?人家原配都找到學校了,真是不要臉。”
喬錦夕也聽到這些議論聲了,只覺像是在大庭廣眾之下扒光衣裳一樣難堪。
她心里很明白,如果認下這些,她就完了,于是嘴硬地搖頭辯解。
“我沒有,我只是去教課,每次教完就走,從來沒有做過你說的那些事情,身上穿的衣裳,也是余先生說你不要的。”
吳青果,“有沒有,我看看就知道了。”
說罷,就用力扯開喬錦夕衣領子,喬錦夕想掙扎,可被兩個壯漢拉著,根本反抗不了。
在看到喬錦夕xiong口紅色印記時,吳青果瞳孔頓時一縮,抬手在喬錦夕臉上用力抽了一巴掌,對著兩個壯漢道。
“把她衣裳給我扒了,她不是喜歡當狐貍精嗎?那就扒掉她的狐貍皮。”
余順有個習慣,每次歡愉過后,都喜歡在女人xiong口留下點痕跡,證明這塊地被他開墾過。
現在吳青果很確定,余順跟喬錦夕之間絕對發生過什么,這比她誤會楊念念的時候更氣憤。
家里的狗在外面偷吃了骨頭和吃了屎,哪個更惡心還用說嗎?
兩個壯漢一直板著臉不說話,卻服從吳青果的每一個指令,伸手就去扯喬錦夕的衣裳。
喬錦夕嚇的面無人色,一邊掙扎一邊大聲求饒。
“不要,不要,我求求你了……余太太,我求求你了,你快叫他們住手,我以后不去教課了。”
吳青果無動于衷,冷著臉一言不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