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她買了石桌石凳放在小院子里,來個客人坐著喝茶特別方便。
鄭心月性子急,她覺得余遂來這里肯定有啥事情,三人剛坐下,就迫不及待地問。
“學長,你咋突然過來了,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啊?”
余遂欲言又止地看了楊念念一眼。
楊念念直覺余遂要說的話可能跟她有關,“學長,有什么話,你直接說,沒關系的。”
余遂抿了抿唇,尷尬地說。
“我堂嫂說,家里最近總是丟東西,開始是丟香水,她以為是保姆不小心打破了沒告訴她,也就沒在意。后來又丟一些衣服鞋子之類的東西,她開始以為是保姆偷拿的,最近得知是我堂哥把衣裳拿出去的,說是不見她穿,幫她送人了。”
頓了一下,又繼續說,“我堂嫂覺得我堂哥不對勁,懷疑他在外面有人,目前也打聽到點頭緒,知道我堂哥跟咱們學校的女學生走的有點近。”
鄭心月越聽越糊涂,“余順外面有人,跟我們有啥關系?”
楊念念腦子轉的比較快,“她不會是懷疑,余順外面的人是我吧?”
余遂知道楊念念不可能看上堂哥,解釋說。
“我堂嫂今天跟我打聽你的情況,我幫你解釋了,但她好像不相信,還說手上有證據,具體什么證據也沒明說,我擔心她會到學校找你麻煩。”
鄭心月聽得火冒三丈,“她敢來欺負念念,我打的她滿地找牙。”
楊念念倒是很理智,奇怪地問。
“學校里那么多人,她為什么覺得是我?我跟余順又沒有任何接觸,喬錦夕跟他接觸比較多,你堂嫂為什么不懷疑喬錦夕?”
“我堂嫂見過喬錦夕,她覺得我堂哥看不上喬錦夕。”余遂遲疑了一下,又補充,“其實我堂哥
吳小姐,你是不是得了癔癥?
楊念念只覺得好笑,“吳小姐,你是不是得了癔癥?這是我家,跟余順有什么關系?”
吳青果早就料到楊念念不會輕易承認,眼神輕蔑的上下打量著她。
“山雞就是山雞,就算是挪到了城里,也變不成金鳳凰,照樣是上不了臺面的東西。”
楊念念也不給她好臉色,“吳小姐是被丈夫傷了心,跑這里找優越感來了?”
這話聽在吳青果耳朵里如同挑釁,她危險的瞇了瞇眼睛。
“我今天就要讓你知道,跟我分享同一個老公的代價,你好好記住今天,我就當是教你怎么做人了。”
說完,就沖著旁邊的兩個男人使了個眼色。
楊念念警覺性的后退了一步,沖著廁所方向大喊了一聲,“心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