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來部隊就不來了吧!反正,明年也該輪到她男人休年假了。
……
話說楊念念這邊,剛才陸時深和魏周兩家在門口的對話,她都聽見了。
說實話,不光別人意外,就連她都挺意外的,沒想到陸時深會公然說那些話出來。
要不是親耳聽到,她都不會相信這是陸時深說的話。
瞧見陸時深把飯桶放桌上,她就拍了拍床板,“你坐過來。”
陸時深依言來到床邊,溫聲問,“怎么了?”
楊念念把手放在他額頭上探了探,神神叨叨的問,“你是不是中邪了?剛才那些話,真是從你嘴里說出來的?”
當了師長就是不一樣
陸時深握住她的小手,似笑非笑的看著她問,“摸出什么沒?”
楊念念這會兒沒心思貪戀美色,擔心問。
“林幔芝要是真向上頭,舉報你以權謀私咋辦?你剛當上師長沒多久,就鬧出負面傳聞,對你會不會有什么影響?”
陸時深安慰,“不用擔心,這鬧大了上頭會派人調查,有沒有以權謀私,不是林幔芝一句話就能定罪的。她因私害你昏倒是事實,真要調查起來,挨批評受教育的只會是魏寞城。”
楊念念眨眨眼,“我是裝昏倒的,當時只是差點昏倒,不是真的要昏。”
陸時深一本正經,“不管是不是裝的,現在你就是真暈了。”
他摸了摸楊念念頭發,表揚,“你今天做的很對,平時你們女同志之間有小矛盾,我不好插手多管,只有放大矛盾,我才能有合理的理由站出來說話。”
楊念念哭笑不得,“我以前怎么沒發現,你這人還挺奸詐的。”
陸時深正色道。
“腦子這種東西要靈活運用,不能墨守成規一成不變,認死理的只能是莽夫,當不了將軍。”
楊念念感覺自己要被陸時深洗腦了,總覺得陸時深是跟她一起,才變的這么狡詐的。
她一臉八卦,“你快跟我說說,你剛才那么說林幔芝,她是什么表情?”
陸時深沒太注意,看她一臉好奇,又不想掃興,仔細想了想說。
“她是哭著下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