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年拿起筷子還不忘記拍馬屁,“念念,你這心xiong都趕上宰相了,你膽子也怪大的,要是換做一般小姑娘,剛才肯定嚇得不敢吱聲。”
楊念念臉不紅心不跳的說,“主要是有心月撐腰,吵起來最壞的結果也不過是打起來,心月一個人能打她兩個。”
鄭心月就是一個順毛驢,楊念念隨便夸她兩句,就恨不得長一雙翅膀飛起來。
拍著xiong口保證,“念念你放心,就她那樣的,我能打四五個。”
氣氛又活躍起來,幾人把桌上飯菜吃了一干二凈,一點都沒浪費。
一頓飯吃了十五塊三毛錢,除了蝦片比較貴之外,別的飯菜價格還算可以。
蕭年揉著肚子走出門,“你們回家的火車票都買好沒有?可別到時候買不到車票,我等下要去火車站買票,你們去不去?”
鄭心月一拍腦門,“哎呀,沒買。”
三人匆匆和余遂告別,風風火火地去了火車站,排了半天隊,買了臘月17晚上的車票,正好是學校放假的第二天。
她們還算幸運買到了硬臥,蕭年就慘了,買到的是坐票,好在他家距離京市不遠,坐幾個小時就到了。
到了放假這天,孟子瑜心情很好,當天下午就坐火車回了老家。
喬錦夕是明天下午的車票,從孟子瑜走了之后,就在椅子上動來動去如坐針氈,時不時看向楊念念床鋪,直到瞧見她午睡醒了,才柔聲問。
“念念,你晚上沒什么事情吧?”
楊念念語氣疏離,“問這個干嘛?”
喬錦夕一臉歉意,“我知道你還在為了之前的事情生氣,都是我不對,我想請你和心月去海天一色吃個飯,算是給你們賠禮道歉。”
海天一色?
這不是她那天請客的大酒店嗎?
楊念念狐疑地盯著喬錦夕,“你中彩票了?”
喬錦夕‘啊’了一聲,眼神閃躲著,“我、我就是想請你們吃個飯,算是賠禮道歉。”
楊念念覺得喬錦夕八成是受什么刺激了,“你還不知道海天一色的消費水平吧?那里吃三四個菜都要十幾塊錢。”
鄭心月被兩人說話聲吵醒,聽說喬錦夕要去海天一色吃飯,差點驚掉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