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結(jié)婚了。”
男人聳肩,“他也有對象了?!?/p>
說完,便攥著床單,將楊念念一點點往下放,眼瞅著快到地面了,他卻冷不丁突然松手,楊念念屁股都摔麻了。
這人是故意的吧?
她都看到床單還有一截在他手里攥著呢。
等她站起身抬頭往上看的時候,窗簾已經(jīng)被拉上,男人早就不見影子了。
怕另外兩個男人發(fā)現(xiàn)她不在會追上來,楊念念也不敢多耽擱,順著大路又找了一家旅館住下,回想剛才發(fā)生的一切,還心有余悸,一夜都沒敢合眼。
今晚的事情太怪了。
也不知道男人為什么要幫她,會不會做什么惡趣味游戲,突然又找過來。
……
話說這邊,等到夜里十點鐘的時候,領(lǐng)頭男人撬開了楊念念之前入住的房門,進屋之后直接撲向了床上。
撲空后,他立刻爬起來打開了燈,看著空無一人的屋子,頓時火冒三丈。
“他娘的,人呢?”
另外兩個在門口望風(fēng)的男人走了進來,其中一個尖嘴猴腮的男人猜測,“是不是上廁所去了?”
這種旅館,房間里沒有廁所,廁所都是公用的。
和安安長得相似的男人嘴里叼著煙,往屋子里隨意掃了一眼,便道。
“行李都不在,一定是跑了。”
領(lǐng)頭男人很生氣,“我不是一直讓你和瘦猴看著樓梯口嗎?她咋跑的?”
瘦猴一臉納悶,“我跟飛哥一直都注意著樓梯口,沒見她出去啊,我跟阿飛去廁所,都沒敢一起去,就怕她跑了。”
飛哥將嘴里的煙丟在地上,用鞋尖碾了碾,直到煙頭上的火星被踩滅,才抬起頭。
他的視線落在床上,“床單不見了,一定是聽到你問旅館老板房間號,猜到咱們會找她,嚇跑了?!?/p>
領(lǐng)頭男人咒罵,“他娘的,真掃興,還以為今晚能爽一爽呢?!?/p>
飛哥雙手chajin褲兜里,看著領(lǐng)頭男人道。
“虎哥讓咱們來辦事的,事情還沒辦呢,能少惹點事,就少惹點事兒,她跑了就跑了。等事情順利辦完,虎哥一高興,他那里的姑娘,還不是隨便你挑?”
聽到這話,領(lǐng)頭男人臉色頓時好了起來,也不糾結(jié)到嘴鴨子又飛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