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順報復心強,心眼不大,十有八九會找念念麻煩。
蕭年松了口氣,“那我先回學校了,你明早別遲到了。”
……
話說余順這邊,他正在醫院處理傷口,醫生得知這是魚刺扎的,十分納悶。
一邊消毒,一邊自言自語,“我行醫二十多年,還頭一回見這種怪事,魚刺卡喉嚨的事情多,把嘴唇扎穿的,你是頭一個。”
余順臉色十分難看,奈何嘴唇腫了,醫生不讓說話。
吳青果冷眼看著,眼底沒絲毫關切之意,一直在琢磨,陸時深是怎么辦到的?
這還是人嗎?
部隊什么時候還教人使用暗器了?
陸時深到底是什么身份?
余順嘴唇傷口不大,不用縫針,醫生消完毒止住血后又開了一些消炎藥,簡單交代了幾句注意事項,才讓夫妻二人出了醫院。
吳青果一肚子疑問,“那個陸時深到底是誰?為什么會知道爸名字?他明天真會去家里找爸嗎?”
余順瞇起眼睛,冷哼,“無非是從余遂那里聽到的而已,借給他十個膽子他也不敢,一個小地方的團級,也想來京市興風作浪,也不撒潑尿照照自己幾斤幾兩。”
吳青果臉色微變,“他是軍人還是團級?你之前怎么沒告訴我?”
余順一改從前寵妻的態度,忍著疼痛責怪,“我有機會嗎?我一直喊你走,你聽我的了嗎?”
這還是余順
你嘴巴真是他打的?
余順在氣頭上,知道再爭執下去,可能會失控,不想再搭理吳青果,保持著最后一絲理智說。
“你自己把車開回去,我有事去辦一下。”
吳青果受不吵架只吵一半,一把抓住余順,想要爭出個對錯來。
“話都沒說完,你要去哪里?”
余順沒了耐心,“吳青果,我們之間的婚姻是什么情況,你我心知肚明,我給你體面,你就做好你的余太太。有些事情,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對你對我都好,不要試圖去監視我的一舉一動。”
見余順撕破臉,吳青果也不服輸,想起余順最近身上總有一股香水味,冷嘲熱諷道。
“你是又勾搭上哪個野狐貍精了吧?余順,我們的關系確實是家族利益多一些,但是請你記住,我吳青果和別的女人不一樣。你在外面怎么樣,我懶得管,但最好別再鬧到我面前,再讓我發現,你拿我的東西去討好那些女人,我也不是吃素的。”
吳青果從不屑和外面的女人爭風吃醋,她覺得跟外面的那些女人比,會拉低自己的檔次。
最重要的是,她根本不在乎余順在外面做了什么。
余順看著吳青果傲慢又不可一世的模樣,只覺得十分反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