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開著電扇,他背上卻出了一層汗?jié)n。
才剛嘗到一點(diǎn)甜,就迎來了澀。
她嬌聲嬌氣喊疼,處在劍拔弩張邊緣的陸時(shí)深,便僵住身子等她適應(yīng)。
生怕稍加粗魯會把她碰碎了。
滿是老繭的手掌,每碰她肌膚一下,都像是過電,酥酥麻麻,讓人控制不住輕輕“嚶嚀”。
對陸時(shí)深來說,她給予的回應(yīng),勝過世間一切情藥。
泰山壓頂不彎腰的人,這一夜恨不得折斷腰。
這段時(shí)間陸時(shí)深明明比楊念念還累,但他卻像是不知疲倦似的。
楊念念幾次求饒,他卻啞著嗓音在耳邊哄她。
“快好了……聽話……最后一次……”
待一切風(fēng)平浪靜的時(shí)候,楊念念骨頭都快散架了,渾身酸軟無力,胳膊都不想抬一下。
什么冷寂寡言?什么禁情禁欲?這些人設(shè)都是立給外人看的。
迷迷糊糊中,只記得他好像用shi毛巾幫她擦拭過汗?jié)n,后來就枕著他的胳膊呼呼大睡。
一直到早上,陸時(shí)深起床時(shí),她掀起眼皮瞧了他一眼,睡眼惺忪間看到他的膝蓋紅紅的,似是禿嚕了一點(diǎn)皮……
剛新婚的小夫妻,夏天不適合睡草席呢,楊念念腦子里暈乎乎地想了一下,便翻了個身繼續(xù)睡了。
再次醒來,都已經(jīng)早上七點(diǎn)了,楊念念一激靈,忙起身下床換衣服。
完了完了,來不及煮早飯了,安安要餓肚子上學(xué)了。
她著急忙慌的出了屋子,就見安安正坐在堂屋桌上喝粥吃包子,看著盛粥的鋁制飯盒,她松了口氣的同時(shí),心里又覺得甜絲絲的。
哼!
竟然知道從食堂打飯回來,還算不賴。
安安看到楊念念出來,抬起小腦袋說,“嬸兒,你醒啦?爸爸從食堂帶了包子和粥回來,我想叫你起床吃包子,爸爸不讓叫,他說讓你多睡會兒。”
楊念念大囧,平時(shí)都是她喊安安起床上學(xué),今天倒是變成安安等她起床了。
回頭看了眼沒啥隔音效果的門板,突然有點(diǎn)心虛,“安安,你昨晚睡的好不好?有沒有聽到什么動靜?”
安安也不知道想起什么了,愁容滿面道。
“沒睡好。”
楊念念睜大眼睛,“你聽到啥動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