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念念拿了一條備用床單和被套裝進行李包里。
躺在對面上鋪的喬錦夕有些好奇,從被窩里探出頭問,“念念,你帶床單和被套做什么呀?”
楊念念心情好,語氣輕快的回答,“晚上要住旅館,那邊床單被套不干凈。”
喬錦夕愕然,“旅館床單被套都會經常洗曬的吧?”
楊念念,“有些細菌病毒是肉眼看不見的,比灰塵臟多了,多注意一點好。”
這年代的小旅館,哪里會每天洗曬被褥呀?
上次住那里是突發情況,沒買生活用品,這次啥都有,自然要準備齊全。
反正不遠,拎過去也不麻煩。
孟子瑜撇撇嘴,暗暗嘀咕一句‘假干凈。
喬錦夕也忍不住扯了扯嘴角,“你這習慣有點像醫學生呢。”
除了醫學生,她就沒見誰這么講究的。
楊念念不置可否,忽然想到什么,抬頭問,“你今天怎么沒去做家教?”
喬錦夕眸光閃了閃,“余先生說家里有事,這周不用我去。”
休息一天也好,余順弟弟確實有點難纏,說話很不禮貌,就是一個被慣壞的熊孩子。
楊念念也沒再繼續多問,拿了一套睡衣裝進行李包里,又拿著牙刷去洗漱。
回來時,鄭心月已經起床了,正穿著軍大衣原地轉圈,明明軍大衣都快拖地了,她嘴上卻洋洋得意的說。
“還怪合身,穿著真暖和,他這么貼心,等我跟他結了婚,小日子過的不是甜蜜蜜的呀?”
楊念念有些哭笑不得,催促說,“你快把糖水喝了去食堂吃早飯,我先走了。”
外面那么冷,她可不舍得讓陸時深等太久。
她提著東西一路朝著校門小跑,正好在學校門口和余遂碰上。
“怎么跑這么急?”余遂問。
楊念念朝著校門口的陸時看了眼,見他也朝著自己看過來,笑瞇瞇回答。
“我對象來看我了,在校外等我呢。”
余遂聞言,下意識朝著校門口看去,一眼就看見了陸時深,只覺得這個男人深不可測,一看就不是尋常人。
楊念念隨口問,“余學長,你這是要回家?”
余遂收回視線,點頭說,“我堂哥今天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