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瀅瀅黛眉微蹙,未免得越曜過多思慮,便出聲解釋道:“是貴妃娘娘所召,不是圣人,你莫想差了……”
越曜自然沒有想差。他當然清楚是過去的淑妃,如今的貴妃娘娘召元瀅瀅入宮相談。他總是放不下心來,是因為他每次遇到貴妃時,她都會冷臉相待,再輕輕偏過頭去。
過去宮中,有淑妃和良妃兩相對立。只是,自從元瀅瀅從皇宮出嫁后,王嬪的舊事被重新提及,眾人才知道,王嬪之事多有良妃的手筆。陸應淮自然厭煩了良妃,將她手中的權勢盡數奪去,轉而立淑妃為貴妃,統領后宮一眾妃嬪。
淑妃成了貴妃,卻不一心放在后宮爭斗上面,反而屢次尋找借口,讓元瀅瀅進宮。她每次需得尋個“頭痛”、“心疾”的理由,要元瀅瀅陪伴身側。
越曜對此怨念頗深。
只是今日,越曜卻不是因為此事置氣。他朝著元瀅瀅攤開手掌,索要著汗巾子。
元瀅瀅不理會他,美眸輕顫道:“做那些作甚么,你平日里的手帕都是夠用的。”
聞言,越曜輕攏濃眉,他朝著元瀅瀅大步走去,好生溫存一番,不再提及要元瀅瀅幫他做汗巾子之事。
元瀅瀅以為他歇了心思,但當她一只藕白的手臂,從錦被中探出時,卻怎么都摸索不到,自己的彩蝶肚兜。最后,元瀅瀅只得喚來春桃,要她重新拿來一件,口中喃喃道:“到了哪里去呢……”
春桃安撫她道:“許是落在哪個角落里了,你莫要憂心。”
元瀅瀅輕輕頷首。
但她再次見到彩蝶肚兜時,卻是越曜從懷中扯出來的。元瀅瀅美眸睜圓,眼睜睜地看著越曜,旁若無人似地拿著她繡著彩蝶的肚兜擦拭額頭。
元瀅瀅又急又羞,嗔怪道:“你怎么能用那個……”
越曜聲音平靜:“我沒有汗巾子,便只能用這個。”
說罷,越曜便說出了這彩蝶肚兜的妙用。它不僅可以擦汗,還可以用來綁住人的手臂……
床榻之上,元瀅瀅被他磨的沒有辦法,只得嬌喘連連地同意了,給他做個汗巾子。
越曜的吻,鋪天蓋地地落下,他一遍遍地讓元瀅瀅喚著他的名字。
記憶仿佛被拉回了從前,元瀅瀅羞怯著詢問,越曜的名諱是何。
這次,越曜沒有說謊。
汗珠從他的眉峰滑落,滴落在元瀅瀅雪白綿軟的xiong口。
越曜貼在元瀅瀅的耳旁,聲音低沉。
“越曜。”
元瀅瀅神思恍惚:“什么……”
“我說——”
“元大娘子,我名叫越曜。”
背棄承諾的妖妃(番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