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著查案的緣故,越曜在后宮可以出行自如。他如入無人之境般,秘探香閨,對元瀅瀅肆意妄為。
帶著涼意的唇輕輕滑落,以唇為支撐,輕抬起元瀅瀅的下頜。他偏愛朱唇和脖頸之間的一截肌膚,因而在此處流連忘返的時間最久。元瀅瀅有些怕癢,尤其是當shi潤的唇從上至下,又從下而上,反復許久時,她便忍耐不住,修長的脖頸向后仰起,泛起一層薄薄的紅暈。細密的汗珠,順著脖頸的弧度緩緩落下,仿佛皎潔的蓮花花瓣,沁著晶瑩剔透的露珠。
越曜輕移唇瓣,對著元瀅瀅最脆弱最柔軟之處,輕輕一咬。那嬌媚可憐的美人,當即吃痛地喚出了聲音,眼尾有了shi意。
“越曜,你大膽……”
聽到嬌柔的斥責聲音,越曜面露恍惚。印象之中,元瀅瀅從不會這般鄭重其事地喚他。這嬌小姐自從得知了他的名諱,便開始喚他“陸郎”。
像戲臺子中的唱段,女角聲音婉轉,嬌聲喚著情郎的名字,一字一句盡顯委婉的相思。
陸郎,陸郎……
元瀅瀅故作強硬的斥責聲,將越曜從沉思中喚醒。他不必繼續聽下去,便知道元瀅瀅要說些什么。
無非是她身為帝妃,而越曜竟敢覬覦圣人的女人,當真是膽大妄為……
越曜自然是膽大的。
他如此年紀,便能走至大理寺卿的位置,足以可見不是膽小之輩。越曜見識過許多窮兇極惡之人,他們是比元瀅瀅可怕多了,會用各種手段威逼利誘,但越曜都不會有絲毫動容。他會面不改色地站在一旁,冷淡地看著方才還在肆意叫囂的人,軟了骨頭,開始大聲求饒。
相比之下,元瀅瀅的威脅則顯得太過軟綿,一絲威懾力都無。
元瀅瀅的衣裙松垮,顯露出內里穿的小衣顏色。只要越曜抬起手,便能輕松地剝掉衣裙,得到他想要的一切。
越曜也的確是伸出手,卻沒有去解開盤扣,而是掩好了元瀅瀅的衣襟。
臨要抽身離開時,越曜側身,再次輕吻元瀅瀅的唇瓣。
他舌頭輕卷的模樣,讓元瀅瀅看了個正著,臉色緋紅地小聲罵著他是登徒子。
越曜只是淡淡道:“蜂蜜太甜,你過去不愛吃的。”
是的,經過一番輕嘗細品,越曜的口中,盡是蜂蜜的甜香滋味。他早已經猜測出,元瀅瀅唇上的異樣,不是哪個男子弄出來的,而是吃了過熱的蜂蜜,留下的痕跡。
元瀅瀅美眸輕瞪,嗔怪似地看了他一眼。因著心中存了氣,元瀅瀅并未理會他。
越曜稍作平復,便沉聲道:“鬧鬼一事,已經有了眉目。”
聞聽此言,元瀅瀅面色急切,想要出聲詢問,但又因為剛才發生的事情,不想主動開口,一時間唇瓣張了又合。
越曜看著她這幅猶豫糾結模樣,便徑直開口道:“你與那只蠢兔子,不日便會團聚。”
說罷,越曜不再多言,起身離開殿中。元瀅瀅知曉,越曜言語中的意思,便是能夠盡快還她清白。元瀅瀅難以掩飾心中歡喜,忙喚來春桃訴說此事。
春桃手中拿著瓷瓶,聽罷也滿臉笑意。任憑是誰被冤枉關在宮殿中,都會覺得心中郁郁。
春桃抬眼,看著元瀅瀅水潤的紅唇,搖晃著手中的瓷瓶,驚訝道:“大娘子,你唇上的腫痕如此快就好了,方才還……我特意取來藥膏,不曾想還未用上,便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