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伸出,赫連玨輕撫著元瀅瀅細(xì)軟的發(fā)絲,繼續(xù)說道:“他不會,你我卻已經(jīng)感受了數(shù)回,你可以教教俊卿。作為皇帝,我自然不是每一日都得閑,你若是覺得無聊乏味,便可以去尋俊卿。”
一想到自己要埋首于朝政中,元瀅瀅卻在和穆俊卿廝混,赫連玨的心中莫名有些吃味。他黑眸凝視著元瀅瀅柔美的臉蛋,心道待元瀅瀅對他情根深重之時,他定要將所受過的憋悶盡數(shù)還回去。
元瀅瀅雖經(jīng)人事,但性子純粹,聽到赫連玨如此詳盡的描述,不僅面紅耳赤。她抿盡唇瓣,輕輕轉(zhuǎn)過身去,飄逸的發(fā)絲便從赫連玨手中溜走。
“皇上莫要再打趣了。”
赫連玨眸色微冷,不明白元瀅瀅出聲拒絕,是不想要兩位夫君同在身旁,還是對他無意,竟然連皇后之位都不想求了。
滿心的疑惑、怒意交織在一起,赫連玨握緊元瀅瀅的手臂,將綿軟的身子朝著自己的xiong膛拉去。
元瀅瀅本就因為赫連玨的言語而精神緊繃,身子突然被拉扯,更是如同驚弓之鳥一般,下意識地抗拒著。
互相糾纏下,兩人竟然雙雙倒在地面。
發(fā)簪掉落,裊裊青絲如同瀑布般傾瀉開來,垂落在赫連玨的xiong膛。
依照赫連玨的身份地位,向來是他俯視瞧著旁人的,從來沒有像如今這般——后背抵在地面,身后是一片冰涼,面前是親密無間的美人。他仰頭望著跌落在他膝上的元瀅瀅,眸色清可見底,盡數(shù)散開的發(fā)絲更為元瀅瀅增添了一分柔弱美感。
眼前的女子無知無畏,膽敢冒犯至此,以這種居高臨下的姿態(tài)俯瞰著自己。
雙膝傳來綿軟的觸感,是元瀅瀅繁復(fù)的衣裙堆積在那里所致。赫連玨看著面前呆呆蠢蠢的女子,她不慎摔倒自然是意外,但不知立即從他身上離開,再誠惶誠恐地認(rèn)錯,便是木訥了。
元瀅瀅尚且未曾反應(yīng)過來,剛才她還在拒絕著赫連玨的驚人言語,怎么轉(zhuǎn)眼間兩人便成了如此姿態(tài)。但平躺在地面的赫連玨,顯然比剛才侃侃而談的赫連玨要順眼許多。元瀅瀅凝神看著,赫連玨肅然的面容浮現(xiàn)出薄紅,應(yīng)是怒意,但卻顯得這個平日里高高在上的皇帝,此時有了幾分可以任人欺負(fù)擺弄的感覺。
元瀅瀅沉眸深思,身子卻驀然被翻轉(zhuǎn),頓時天旋地轉(zhuǎn),她柔韌的腰肢被緊實有力的手臂攬著,如同一件瓷器般被人小心翼翼地放置在地面。
如今情勢顛倒,居高臨下的成了赫連玨,而元瀅瀅成了砧板上的軟肉,絲毫抵抗不得。
赫連玨俯著身,姿態(tài)像是剛出生的幼獸,垂首在元瀅瀅的脖頸處輕嗅。淡雅清淺的香氣,讓赫連玨煩躁的心緒逐漸變得平緩。
美人嬌憨,眼眸中閃爍著不知所措的水光,看起來分外惹人憐愛。
赫連玨目光微沉,心中突然不想要和穆俊卿分享面前的女子。
像元瀅瀅這般的美人,合該被他一人占有才是。
溫?zé)岬耐孪⒖M繞在元瀅瀅的脖頸,讓白皙的肌膚泛起桃粉顏色。元瀅瀅眼睛中水意更甚,可憐兮兮地看著赫連玨。
但這幅哀求模樣,根本起不到祈求的目的,反而會讓人血液翻滾,越發(fā)肆意妄為地對待元瀅瀅。
赫連玨低沉的聲音響在元瀅瀅的上首:“我雖然情愿讓你擁有兩個夫君,但你斷然不能因此恃寵而驕,以為自己可以胡作非為了。你可知帝王寢宮的梁柱上,鐫刻的龍鳳花紋皆是龍在上,鳳在下。你莫要想著改變這等規(guī)矩,只溫順乖覺地待在下側(cè),便足夠了。”
美人的如瀑青絲盡數(shù)垂落,如同傳說中的水妖般嫵媚惑人。脖頸嫩白脆弱,剛才赫連玨俯身時,不過稍微用力,便在元瀅瀅的脖頸留下紅痕。赫連玨伸出手,指腹按壓著元瀅瀅脖頸的痕跡,不足指甲蓋大小的痕跡,宛若點點梅花,美不勝收。
既然已經(jīng)決定要把皇后位置給了元瀅瀅,那面前女子便會是自己名正言順的妻子,赫連玨不再猶豫,他微微垂首,將唇印在元瀅瀅微張的唇瓣。
綿軟,帶著微微的shi意。
是赫連玨從未感受過的滋味,他過去不知,為何會有男子留戀美色,今日才真切地感受到其中緣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