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柏序跳下車,清點了晶核的數量,仰頭對元瀅瀅說:“這次我們肯定能拿
她的頭向一側傾斜,露出雪白脖頸。盯著那晃眼的白,徐柏序有些愣神。
在元瀅瀅因為緊張而顫抖的聲音中,徐柏序低頭,張開嘴,咬上纖細的脖子。
牙齒先碰到軟肉,而后是單薄的骨。徐柏序沒用太大力氣,畢竟只是情景模擬,他不是真正的喪尸。
“唔……”
從元瀅瀅的唇齒間發出悶哼,她隨即閉上嘴巴,咬緊牙關,不再發出任何聲音。她想,要習慣脖頸被咬的感覺。否則倘若她無法改變結局,仍舊會被喪尸咬,發出聲音不會讓她免于承受痛苦,只會讓討厭她的人心情暢快。
徐柏序幾乎是趴在元瀅瀅的身上,他掀起眼瞼,看到元瀅瀅用雪白的齒抿緊唇。柔嫩的唇瓣被揉捏成各種形狀,微微泛白。因為此刻的姿勢,徐柏序看不到元瀅瀅全部的表情,但心中涌現出一種迫切的渴望——他想伸出手,把唇瓣從元瀅瀅牙齒下拯救出來。
但徐柏序是一個嚴謹的人,他謹記自己是一個“喪尸”。喪尸是沒有人類的感情的,無論元瀅瀅如何可憐,他都不該動容,心中只會有一個念頭,就是把元瀅瀅變成喪尸,成為他的同類。
徐柏序努力忽略元瀅瀅的聲音。他閉上眼睛,其他感官就變得格外清晰,尤其是嘴巴和手掌的觸感,仿佛比平時靈敏了一百倍。
嘴唇緩緩滑動,在纖細脖頸留下濡shi的痕跡。徐柏序叼起一塊軟肉,又放開,他刻意收著力度,足夠在脖頸留下淺淺的牙痕。
元瀅瀅瘋狂跳動的心臟逐漸趨于平靜,在徐柏序咬上來的瞬間,她想要喊停下,但硬生生忍住了。此刻,元瀅瀅睜開眼睛,看到蓬松毛茸茸的發。她突然冒出不合時宜的念頭,要伸手去揉一把。這顯然是不合適的。如果徐柏序真是喪尸,無論他的頭發看起來有多柔軟,元瀅瀅都不會想要伸手摸上一摸。
徐柏序眼前一片黑暗,看不到面前的美景,他不知道元瀅瀅的脖頸有多纖細,皮膚多雪白,只清楚她骨頭纖細,上面掛著一層薄薄的肉。他咬到鎖骨時,牙齒磕了一下,有些痛。徐柏序很快意識到他咬到了鎖骨,再往下,就是身體最柔軟的地方,但他不能往下。
一側咬完,徐柏序沒有直接更換到另外一側。他的嘴唇始終沒有離開元瀅瀅的身體,順著她的喉嚨徑直滑過去。
徐柏序上過人體構造學課程,卻是第一次如此深刻地認知了男女之間的不同。元瀅瀅的喉嚨中間一片平坦,不像他,因為緊張咽口水時喉結會明顯滾動。
喉嚨是人類最脆弱的地方,經過中間時,徐柏序稍微停頓。元瀅瀅身體后仰,手胡亂摩挲碰到了按鈕,靠椅突然向后倒去,完全放平。
后車門沒開,元瀅瀅的臉隱在黑暗里。但這對徐柏序毫無影響,因為他本就是閉著眼睛。
他重新咬上喉嚨,元瀅瀅又發出了聲音。沉悶,帶著貓兒似的嗚咽。她什么話沒有說,卻能從幾句悶哼中聽出哀求的味道。
喪尸模擬逐漸變了氣氛,因為喪尸在咬人的時候,是不會把手臂穿到元瀅瀅身后,雙手收緊的。
徐柏序睜開眼睛,他感覺兩人的姿勢有些古怪,卻說不出是具體哪一點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