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h這么一問,陸弗之也像什么也沒發(fā)生一樣問:“怎么了?”
chh看了眼陸弗之,又在裴寄身上察覺到了什么不對勁。
裴寄的耳朵太紅了。
他跟裴寄認(rèn)識了幾年,也喝過多次酒,裴寄喝酒并不怎么上臉,并不會造成這樣的耳紅。
裴寄此刻這幅模樣,反而倒像是……像是……
“我能有什么事?就是喝多了頭暈?!迸峒臒o所謂地對著chh笑了下,打發(fā)chh去鬧他們隊(duì)中單去了。
他怎么可能會讓chh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也幸虧這邊的桌子都有桌布擋著,不然其他人要是看見他和陸弗之這樣公然……公然調(diào)情,不得鬧翻了?
裴寄不知道陸弗之想做什么,要是陸弗之喝了酒還能理解,但現(xiàn)在陸弗之壓根沒喝酒……沒喝酒還對他做這么出格的事情……
把chh打發(fā)走后,中單那十個俯臥撐還沒能成功做完,因?yàn)樗年?duì)友在一旁不是嫌棄他動作不標(biāo)準(zhǔn)就是在嫌棄他手抖,做完一個就讓他重新做另一個人,一群人起哄折騰,連南瓜都參與在其中。
見他們都沒再注意自己,裴寄含著酒杯笑著看向陸弗之:“陸總這是什么意思?”
“我剛剛好像提醒過你,這個水杯是我的。”陸弗之沒有正面回答裴寄的問題,他的表情看起來也不像是要和裴寄調(diào)情,但裴寄看得清清楚楚,陸弗之往他的耳朵看了一眼,也能清楚地感受到,陸弗之雖然沒再繼續(xù)勾著他的小腿,可松開的時候,卻又用鞋面蹭了一下他的小腿肚。
他們之間以前什么親密的事都干過,但這種行為對于現(xiàn)在的兩人來說就是不正常的,逾越的。
裴寄吸了口氣壓下身體給出的反應(yīng),沒再試圖用酒精麻痹自己,而是故意笑著說:“陸總剛剛不也用我的杯子喝果汁了嗎?怎么只允許陸總喝我的,不允許我用陸總的?”
要說這種小把戲,裴寄也不是不會,只是不敢用。
可這回是陸弗之先惹的他。
裴寄對陸弗之向來沒半點(diǎn)定力,這回也不例外。
裴寄的話說著說著,陸弗之面色就變了,呼吸也變得重了。
裴寄把手伸到了他的大腿上,比他剛才還要過分,甚至用手指,勾了一下他大腿內(nèi)側(cè)。
chh他們鬧完回來,裴寄正氣定神閑地在那兒吃剛上的水果。
見裴寄已經(jīng)沒什么異樣,chh放下心來,“你這酒勁下去得那么快?”
不過他看陸總倒像是有點(diǎn)像喝多了,神色不怎么自然。
chh多看了陸弗之幾眼,裴寄笑著說:“我酒量本來就好,要拼酒試試嗎?”
“算了算了不敢多喝,怕喝多了影響反應(yīng)?!甭殬I(yè)選手有規(guī)定賽期不允許飲酒,也是怕酒精會影響到神經(jīng),他們也只能趁著現(xiàn)在休賽期才放縱一次。
中單被折磨得夠嗆,感覺自己經(jīng)歷了一場世紀(jì)大戰(zhàn),氣喘吁吁趴到桌上,在那大喊不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