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這么多酒,腦子沒糊涂,腦子里關(guān)于陸弗之的事情卻越來越多越來越亂,壓得他心頭喘不過氣來。
也壓得他胃開始不停地疼。
酒是真喝多了。
裴寄人沒醉,干脆開始不停地吃東西來試圖壓住胃里的疼痛。
見他終于放棄了把自己灌醉,南瓜松了口氣。
兩人聊了會兒活動的事情,南瓜翻著裴寄的熱搜廣場,“不是你到底怎么天天窩家里還能有腹肌的?我最近是不是瘦了?不行燒烤好香……等會兒,這是不是塔塔?”
南瓜說著突然激動起來。
裴寄挑了下眉,半壓下上半身,企圖讓自己的胃舒坦點,一邊接過南瓜遞過來的手機看了眼。
“他這是……約炮?活動就那么兩天還約炮呢?靠,真是閑不住啊,我之前不是跟你說他風評不太好嗎?之前就聽說他睡粉的事情……結(jié)果他那邊管理直接把事情壓下來了。”南瓜說著說著發(fā)現(xiàn)裴寄瞇了瞇眼,頓了會兒問:“怎么了?”
裴寄本來對別人的八卦不感興趣,南瓜也不知道活動的時候塔塔追在他屁股后面跑的事,不過這張照片……他嘖了聲:“你有沒有覺得照片上另一個人是我?”
南瓜:“???!!”
南瓜給裴寄看的是張酒店房間門口的照片。
好巧不巧,正好是那天從酒吧回去之后,塔塔跟著他一塊兒回房間,站在房間門口兩人說話那會兒的照片。
不過照片拍得很有技巧性,明明兩人都側(cè)臉都被拍得很清楚,隔得也比較遠,偏偏看起來就像兩人貼在一起一樣。
南瓜剛光注意塔塔去了,根本沒注意到旁邊的人。
被裴寄這么一說,他又仔細看了下照片,靠了聲,“還真的是,你倆怎么……”
“他住我對面,碰巧遇到。”裴寄也沒把塔塔故意跟著自己回去的事給南瓜說,免得南瓜聽了又要生氣,他瞥了眼照片來源,是個營銷號。
估計又是誰投稿的。
但那時候在酒店的……應(yīng)該沒有什么粉絲。
這照片應(yīng)該是他跟塔塔剛到房間門口的時候拍的,那會兒陸弗之也沒來……他也沒注意到別人。
裴寄擰著眉,見南瓜噼里啪啦開始打字,他嘖了聲,“現(xiàn)在這不是重點,重點是我覺得我需要去醫(y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