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一幕還是落在了chh和南瓜眼里。
南瓜就差沖上去質(zhì)問裴寄了,而chh又一次和正在喝橙汁的陸弗之對上了視線。
陸弗之朝他微微點頭,而后將杯子中的橙汁一飲而盡。
這行為似乎有說不清的暗示意味。
chh轉(zhuǎn)到的是他們隊輔助,chh玩這種游戲下手從來都比較溫和,只是讓對方在一周之內(nèi)把號打上王者,在輔助一陣鬼哭狼嚎的痛罵聲中,南瓜又一次成為了受害者。
南瓜做完懲罰,面目猙獰地看著酒瓶停止轉(zhuǎn)動,瓶口指向了陸弗之!
裴寄眉心微跳,南瓜興奮得差點拍桌子了。
原本他確實是不敢對陸弗之這樣的身份下手的,可目前情況來看,陸弗之跟裴寄關(guān)系匪淺,南瓜非常自信地認(rèn)為,就算他問了什么問題,陸弗之也不會惱火。
“需要我做什么?”陸弗之果然沒擺一點架子,哪怕要受懲罰了也沒有落臉。
見南瓜那興奮樣,裴寄直覺沒什么好事,心里也不知道在忐忑什么,摸起旁邊的水杯就喝。
等喝完了,陸弗之才彎腰過來提醒他:“你剛喝的是我的杯子。”
裴寄愣了下神,南瓜已經(jīng)開始提問了,“陸總現(xiàn)在是單身嗎?”
大家都對剛回國沒多久的大老板的八卦非常感興趣,陸家家大業(yè)大,前幾年一直有傳聞陸家會和某個門當(dāng)戶對家族聯(lián)姻的消息,后來不知道怎么就沒了聲。
“是。”陸弗之并沒有思考就給出了答案。
裴寄舔了舔唇。
陸弗之沒有要揭穿兩人關(guān)系的意思,他原本應(yīng)該松一口氣,但聽見陸弗之這回答他還是不可避免的讓心臟坐了次下墜的過山車。
感到有些口渴,裴寄摸起剛才拿錯的杯子,看了兩秒就往里倒了酒,又一飲而盡。
陸弗之正在和南瓜周旋,南瓜還想趁著這個機(jī)會再問點什么,被陸弗之一句“我沒理解錯的話,一輪應(yīng)該只有一個問題?”堵了回去。
南瓜只能遺憾收手,轉(zhuǎn)頭就見裴寄那酒一杯又一杯不要命地倒,不要命地喝,上回這種場面還是裴寄母親忌日的時候,南瓜蹭地一下想站起來,結(jié)果裴寄突然跟受了什么桎梏似的,握著水杯一動不動了。
裴寄沒動的是上半身,受到桎梏的卻是下半身。
他不可置信地試圖把自己被陸弗之勾住的小腿抽回來,又怕被人發(fā)現(xiàn),不敢使勁,而陸弗之非但沒放開他,反而用小腿,蹭了蹭他的小腿。
而這人在桌底下干著這種明晃晃的騷擾的事情,桌上卻在道貌岸然地玩著游戲,甚至氣定神閑地指揮著chh他們隊的中單做十個俯臥撐,這對常年一動不動的電競少年來說簡直是酷刑,chh的其他幾個隊友都在幸災(zāi)樂禍錄視頻。
而chh見裴寄這邊似乎有什么情況,十分關(guān)切地過來問他怎么了。
以往這種熱鬧裴寄肯定要去湊,甚至還給人添點堵,但現(xiàn)在就算他想去湊熱鬧也去不成。
chh這么一問,陸弗之也像什么也沒發(fā)生一樣問:“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