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應該高興才對。
也搞不清陸弗之是因為自己拒絕他的親密接觸才生氣,還是因為自己說了那番話。
活動結束的第二天,裴寄就回了家。
期間陸弗之一直沒再出現過,也沒再跟他說過一句話。
倒是南瓜拼命地給裴寄發了一堆消息。
“靠,你知道你火了嗎?你的活動圖都上熱搜了,都在問你是不是哪個要出道的明星?!?/p>
“我靠這人居然罵你騷,我讓他去翻翻你以前的直播錄屏,告訴他這已經是你最正經的時候了。”
裴寄在飛機上睡了一路,到家才看見消息,笑著道:“謝謝夸獎?!?/p>
“你特么要不要臉?忘了你沒有臉?!?/p>
裴寄也沒在意南瓜說的,“出來喝酒?東西給你買了,正好碰面給你?!?/p>
裴寄也不是很想喝酒,但相比起來,他更不想回家。
家里一如既往地冷清,也許是因為氣溫越來越低,家里也越來越冷了,冷到刺骨的那種。
他把所有不想待在家的理由都想了一遍,就是不樂意去想是因為陸弗之不在。
南瓜答應得非常利索。
擔心遇到和上回路邊攤遇到狂熱粉絲一樣的事情,兩人這回選了個酒吧。
裴寄進去的時候手里還拎了一堆燒烤,被門口的保安盯著看了好一會兒,但又因為他的臉實在過于出眾而沒把人攔在門口。
南瓜比他晚來一會兒,到的時候裴寄已經喝上了。
南瓜哎了聲,“你今天不累???我靠你怎么點度數這么高的酒,你想喝死我嗎?”
“又不是給你點的,你想喝什么自己點?!迸峒暮苌傩锞?,哪怕出去跟他們玩,也喝得很少,就連上回嘉年華那次碰上陸弗之之后,他也才喝了那么兩杯烈酒。
但今天南瓜掃了眼桌子,發現在他來之前,裴寄已經喝了一整瓶了。
這酒度數高得很。
擔心他喝醉了,南瓜連忙一邊給他把串過水一邊遞給他。
不過裴寄沒接。
見裴寄這回吃燒烤都沒過水,南瓜才是真擔心了,猶豫了一會兒問:“哥你怎么了寄了哥?怎么去了次活動回來變得多愁善感了?”
與其說是多愁善感,不如說是不惜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