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大家來找茬都沒法從中找出不一樣的第五個字。
“純手工制造?!迸峒膯枺骸瓣懣傔€滿意嗎?”
他估計陸弗之不會無緣無故打開兩人的聊天框,又追問了句:“陸總找我是有什么事嗎?”
陸弗之不知道又被戳中哪根神經,語氣不善地回他:“沒事不能找你?”
裴寄哄人有一手,很快笑嘻嘻地說:“當然能,
陸總您是我老板,想怎么找我都行,您要是現在想見我,
我都能立馬出門打車?!?/p>
裴寄嘴里就沒一句能聽的真話,
陸弗之冷笑了聲,卻還是說:“打車費不會報銷?!?/p>
“哪兒能讓陸總您報銷?”裴寄看出來了,陸弗之今天心情確實不錯。
難不成陸弗之真把野豹直播平臺給收購了?那就不難解釋他替自己解決這事了。
裴寄對自己如今的身價十分清楚,資本家不會痛失任何一個能賺錢的牛馬。
幸虧沒多嘴問。
裴寄自嘲似的笑了下,
又沒舍得放下手機。
跟陸弗之談戀愛的時候,高中放學以后,兩人又沒法待在一起,只能靠手機聊天保持聯系。
陸弗之沒有玩手機的癮,他上學帶手機,卻從來不看,裴寄原本還以為他連消息都不會回復,但實際上,每次裴寄發什么,哪怕是細碎的毫無營養的,譬如:哥哥我想你了,哥哥你在做什么這種話,陸弗之都會一句一句地回他。
雖然陸弗之最常說的話就是:“在做作業。”
“作業寫完了嗎?”
“拍過來我檢查。”
裴寄最怕看到這幾句話,每次看見陸弗之這么發就開始裝死,等陸弗之催他了,他就說:“在寫了在寫了?!?/p>
陸弗之問他:“寫到哪里了?有沒有不會的?”
裴寄每次都死性不改,拿出一字沒動的作業,翻到最后一頁拍給陸弗之看。
陸弗之每次都知道他在騙人卻不會生氣,只會說他,“騙子。”
裴寄這才會安安分分開始寫作業。
他也想和陸弗之考一個學校,考不上一個學校,哪怕能去近一點的學校也好。
他不想和陸弗之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