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著就剩下我一個倒霉蛋了?
“佛陀說過,從哪里跌倒就要從哪里爬起來,既然貧僧今日失敗,那等貧僧賺到錢以后,來日再戰。貧僧準備在此城住上幾日,兩位師兄有何打算?”
孟景舟比劃了一個暫停的手勢:“你確定這是佛陀說的話?”
釋禪笑了笑,挽起寬大的衣袖,食指沾水,在桌子上畫了三個圓,解釋道:
“佛門講究過去、現在、未來是一體的,有過去佛、現在佛、未來佛,我身為佛門弟子,當然是要以成就佛陀為目標,雖然我現在還不是佛陀,但未來一定是,既然過去、現在、未來是一體的,那我說的話豈不就是佛陀說的話?”
孟景舟覺得釋禪加入懸空廟是問道宗的損失。
陸陽詢問一手締造了佛門的不朽仙子,他對佛門的事情不太懂。
“仙子,佛門有這說法?”
“記不清了,我只負責編故事,理論方面的事情不是我負責的。”
不朽仙子正懶洋洋的爬在蓮花寶座上,像一只小貓一樣弓著身子伸懶腰。
此時陸陽的精神空間變成了空曠的大雄寶殿,琉璃瓦頂,出檐下飾以斗拱,門窗雕樓精致。
大雄寶殿香火鼎盛,供奉的正是佛門創始人不朽仙子的真身,以及她的蓮花臺。
她乃佛門創始人,現在所有佛門僧侶都屬于她的徒孫。
既然碰到一位徒孫,那就順便裝飾一下二當家的精神空間,換換感覺。
“那誰負責理論?”
“除了我以外的所有人。”
“……”
“我問一下,釋禪師兄你準備用什么方法賺錢?”
從釋禪想要通過舉報黑市的方法賺錢看,陸陽很懷疑釋禪賺錢的水平。
“做法事啊。”
“哦對,你是和尚。”陸陽忽然想起來釋禪原來是懸空廟的。
釋禪疑惑的看著陸陽,又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行頭。
他從裝扮到做事風格,怎么看都是出家人才對。
“那么貧僧休息一晚,明早再與二位在這里匯合。”
“你等會,你還有錢嗎,你準備住哪?”陸陽拉住做事風風火火,準備離開的釋禪。
如果說之前釋禪只是窮的買不起老孟的血,能去的起青樓,那去完青樓有沒有錢就很難說了。
釋禪被迫被陸陽拉回來,解釋道:“貧僧身無分文,然行走天下何處不是家,貧僧已經物色好一個橋洞,不能遮風但可擋雨,今夜無風無雨,正適合住宿。”
陸陽無語,同為仙門弟子,我倆住旅店,你住橋洞,這傳出去像話嗎?
“反正我們兩人今天晚上賺了不少錢,老孟請你住旅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