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獄宗。
“天志,此次比賽,為師沒有別的要求,你若是碰到了五行宗的人,狠狠的揍,不用給他們留面子!”
“是。”
見閻天志轉身就走,楊鼎叫住了他:“等會,你就不問問為師身上的傷是怎么來的?”
“反正,不是,我,打的。”
……
屠宰場。
“……”
“師父你說話啊。就算咱們佛門講究只可意會不可言傳,你也不能光給我一個眼神,讓我自行領會!”
“師父你說你好端端的修煉什么閉口禪,現在話不能說,神識不能傳,書信都不行。”
戒殺大師還是不說話。
釋禪無語,放下屠刀,思考師父的眼神究竟是什么含義。
懸空廟哪都好,師兄弟和諧相處,上下一心,資源豐富,渡劫期大能教導。
唯一的問題就是打啞謎。
釋禪經常吐槽師父說了跟沒說一樣,現在好了,直接不說話了。
“算了,我還是繼續殺豬吧。”
……
孟景舟來到天門峰,一進入洞府就看見兩手交叉放在肚子上,身體靠著椅背的陸陽,姿態懶散。
大師姐不在。
“叫我過來干什么?”孟景舟橫豎看陸陽不順眼,怎么又是你小子當代理宗主。
丘晉安按照約定,教給孟景舟一門五行宗不傳法術,他剛從五行宗回來,就接到代理宗主傳訊,讓他過來一趟。
“小孟啊,來,坐,不要客氣。”陸陽笑瞇瞇的說道。
孟景舟看了一圈洞府,整個洞府就一把椅子,現在陸陽坐著。
我騎你小子腦袋上嗎?
陸陽自動忽略了孟景舟的白眼,慢條斯理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