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北漠人才以狼為尊,將其視作信仰。
可惜那個領頭的寧死不說背后主使,在秦瑯讓人把他放下來查驗全身的時候,一頭撞在刑架上zisha了。
不然秦瑯就讓這個秦羽豎著進來,躺著出去。
秦羽隱約感覺到秦瑯的視線變得十分危險,他放下茶盞,笑著問:“皇兄為何這樣看著我?”
他說:“我聽說皇兄昨夜遇刺,才特意上門探望,不是有意叨擾皇嫂的。”
秦羽故意挑秦瑯不喜歡的說。
秦瑯卻笑了,“四皇子此來大齊,所謂何來?”
秦羽不假思索道:“自然是代我父皇,迎皇兄回北漠。”
“行。”秦瑯笑道:“既然四皇子如此有心,那我就跟你回北漠。”
“什、什么?”
秦羽乍一下還以為自己聽錯了。
你怎么不笑了
昨日秦瑯在宮里還百般不愿,聽到誰提一句讓他回北漠,都當場甩臉子。
怎么一夜過去,他忽然就改了主意。
秦瑯薄唇輕勾道:“我說,我愿意跟你們回北漠。你怎么反倒不笑了?”
秦羽擠出一個勉強的笑容來,“皇兄愿意回北漠,我太高興了。高興得難以言表。”
“我原本是不想去北漠的。”秦瑯道:“但是看在四皇子如此誠心邀請的份上,我覺得無論如何也該跟你走一趟。”
秦瑯這人軟硬不吃。
就是不會放過要害他的人。
秦羽表面上說著要迎他回北漠,暗地里卻派人刺殺,這筆帳他一定要向他討回來。
還有親生父母的血仇,一筆一筆,都要他們還回來了。
“皇兄能想通那真是再好不過。”秦羽笑的越發勉強,“我這就回去修書給父皇,說皇兄愿意同我們回北漠。”
“行,那你回去寫吧。”
秦瑯也不留他,要走就走。
秦羽被他這一句話刺激的,甚至忘記了自己原先是來干什么的,起身同沈若錦夫婦二人告辭之后,帶著兩個隨從就往外走。
出了海棠園,走到街道上,兩個隨從才開口道:“這個秦瑯,怎么忽然就改變主意要跟我們回北漠了?”
“會不會是昨夜的刺殺被他查出來了什么?”
“閉嘴。”秦羽呵斥道:“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回去再說。”
而海棠園里。
秦瑯喝著夫人喝過的茶,靠在椅背上看窗外的海棠花。